正当他焦急如焚的时候,一个白色身影闯入眼中。她很狼狈,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可眼睛很灵动,像个带着血腥的精灵。衣服很破了,白大褂上沾了不少鲜血,有她的,也有别人的。骑着骏马哒哒哒哒的健步如飞,一眨眼就从他身旁跃过,她突然收紧缰绳,马儿受控向上空跳了个俊美的动作,咴咴的呼粗气以示不满,见没人理它,只能乖巧的甩甩修长的马尾站定下来。
患患连忙走上前去,夺过她手上的缰绳在前方慢慢的走。马背上驮着个麻袋,袋里渗了些鲜红的液体,瘆人得很,他们心照不宣自然不会提及此事。
“啊啊啊啊?”(你去哪了,腕表也没反应)他满脸的担忧写在面瘫的刀削脸上,她想,如果此时他能说话,必定是以最温柔的姿态吐出的这几个字吧。
辛粒扁扁嘴,欲哭无泪:“没了。”
“啊?”他用手上下比划,好在近段时间他都有认真学习手语,此时和她交流也不算太困难:“我,告诉周祯了,他马上过来找你。”
“不用了,我回去。”
患患:”???”
“先回x区吧。”她捂着脸不再说话,他抬头看她,欲言又止。
“小飞飞,辛苦你啦~让姐姐扎一针好不好啊,就抽你一点点血哦,就一点点。”患患站在马厩外,看着她又是谄媚又是讨好的抚摸白马,嘴角不由的抽搐。
飞箭呼哧呼哧的喷出几口大气,甩甩马尾扭过身子用马屁股对着她,意明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