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库娅把瓶子抱在自己的胸膛里面激烈地咬着头,“不、不可以啦!这孩子是我要养着的!这样夏天就有凉凉的气泡酒喝啦!救命啊,和真要对可爱的女孩子下手啦!不要,不要摸那里!孩子我已经想好名字,不要伤害这个无辜的小家伙啊!”
如此大声喧嚷着的阿库娅成功阻止了和真的魔爪袭来,当然也引来了冒险者的注意。
“你就是鬼畜和真?人渣真吗?”一个带着长剑的男性冒险者按住和真的肩膀,“就是因为你这样祸害女生的恶魔,现在我才找不到妻子!你想进监狱吗!”
逻辑并不通顺的话语是一个长相有点英俊的有点醉意的男人说出来的,杜松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人很是熟悉。
“呦,你好啊,威登先生!”惠惠跟着这个冒险者打招呼,“别来无恙,你还是一副肾虚的样子啊。”
从杜松子跟和真的玩笑中听到肾虚的含义之后,惠惠就学会怎么用这个词嘲弄别人了。眼前的男子正是杜松子跟悠悠惠惠组队时候遇见城外一个思想先进的农场主的儿子,这家伙不是说要考阿克塞尔的检察官吗?怎么还来酒馆里面喝酒。
“哦哦!这不是惠惠小姐吗?话说悠悠小姐没有在吗?”想了老半天才想出来惠惠是谁的威登拍着自己的脑袋说,“这是您的新同伴吗?这位高傲的女骑士还有这个清纯的大祭司?你们有兴趣早日脱单吗?”
杜松子上前朝着威登的小腹部就是一个冲拳,虽然力道没有用多少,但是力度足以让这个家伙清醒过来。
已经从眩晕中恢复过来的威登捂着小腹坐在和真的旁边,他神色愁苦,跟着众人倒苦水。
“你是不知道啊,男性检查官需要进行武艺比试,我爸从城里面带回来一把超级锋利的长剑,还带着火焰伤害,我用着特别顺手,之后还有一个金毛的傻哔跟我爸哔哔这把剑是什么魔剑格拉姆只有他能用,所以让我把剑给他,你说这世界上自大的蠢货是不是很多?”
“是,后来呢?”杜松子淡然点点头,几个女孩看着和真默默不语。
“后来我就把他打一顿啊!这咋能忍?”威登端起来旁边的热乎饮料也不管是谁的端起来就喝,“不过这货说的好像是对的,我他娘的入冬之后来这里考试,笔试面试什么的都过了,到最后争取检察官名额的时候,剑居然抬不起来了!就在武器架子上抬不起来了!我用旁边一把垃圾剑跟人家打啊,可惜了,没打过人家。”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说不定当不成检查官是一件好事情。”杜松子安慰着有些恼怒的威登。
“我从骑士团培训出来就没有受到这么大的侮辱啊!”威登拍了拍和真的肩膀,和真疼得咧嘴,威登估计已经处于醉酒状态了,“一大群人都在笑话我,荣誉荣誉!我的脸面都丢光了!现在我在监狱里面守门,跟着十几级的老战士天天打牌吹牛,真是不想活了!”
达克尼斯拍了拍自己的厚实的胸肌(误),“荣誉是在我们心里面的,请不要将荣誉与脸面混为一谈!”
“没想到达克尼斯你还知道荣誉啊?”惠惠吃着奶昔说道。
威登眼前一亮,然后脸上通红,他踉跄着起身,“我该走了,明天一早我还要押犯人呢,回头咱几个喝几杯,对了,有想结婚的妹子跟我说一声,我年龄也不小了。”
你年龄不小了个啥啊,才十八好不好,我们同岁你是在说我是老男人吗?!杜松子虽然很气但是还要保持着表面的优雅,他挥挥手与脸上通红的威登告别,门口还有着同样面上红润的男人们在等他。
“这里女性十四岁就能生孩子了,悠悠明年就满十四岁了哦。”惠惠吃完奶昔又在吃薄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