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登时霞烧双颊、晕染鹅颈,越发的娇艳欲滴,而且在淡淡的月光笼罩下凸显得分外妖娆,愈加的鲜姿嫩色,想必是她抑制不住情思起伏,真情流露形于色。
“谁、谁跟你龙呀凤的,你、你经过我的认可了吗?我、我又何曾答应过你?”只见阿莲羞喜交加地跃到前面来,巧笑倩兮、笑靥生花,双颊桃腮顿时漾现出我见犹怜的海棠梨涡,看样子已然心旌摇曳而不能自持,酡然欲语还休道:“你、你这类话,对几个女孩子说过,或者,你交过几个女朋友了,现在可是单身吗?”
“我赛千宿何等人物?岂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实话告诉你吧!我不仅有许多女人,以后还会有很多个,而且是不停的增加。坦率的说,我顶多是看中了你的姿色以及你珍贵的处子元阴,只不过是想将你收作炉鼎而已。这也是你叔叔一直不肯的原因,他不愿看到你受委屈,不想让你变成一介附属品。不然,以我如此超卓天资,打着灯笼没处找的男人,又为何会天上掉馅饼般便宜了你?哼哼——”赛千宿桀桀森然冷哼一声,突地施展出移形换位之神技,残影霹雳电闪也似疾掠晃动,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身而上,颇不耐烦道:“磨磨蹭蹭的,本尊尚有大事要待去办,懒得再和你两个废话了!”言罢,悍然霸王硬上弓,侵占了阿莲的初吻,而她亦也因这窒息的一吻彻底沦陷。
区区怀春少女,猝不及防之下,怎能把持得了如此绝世无双的邪魅诱惑?早已无可救药地沉沦其中,不知不觉被偷了心去。
“尔敢!”风叔厉声暴喝,当即大惊失色,骇然挺身阻拦,双手贯注两记掌心雷,潜运道法玄通,虎目爆射慑人神光之间,同时掐指捻雷诀,以“五雷正法”辅助大擒拿手,飙举掣电也似轰隆过去。
风叔打算欲先用一套劈山裂地的猛烈雷殛瘫痪赛千宿肩肘臂膀关节的灵活自由,然后再徐徐图占上风,使之退步,却如何也近不了他的身,甚至连他的衣袖都摸不到。
一时间使尽浑身解数却无从下手,风叔见自家引以为傲的压身绝技“五雷天罡掌”竟然对敌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毫无半点效果,徒然无可奈何地悲从中来,不禁憋屈得老泪纵横,急似热锅上的蚂蚁,死死围着赛千宿团团乱转,拼了老命法力狂涌、玄通迭出,攻势暴风骤雨般凌厉至极,然而仍依然无能沾染其身。
赛千宿任风叔如何劈头盖脸地往他身上招呼法术,巍巍屹立着岿然不动。
须臾后,赛千宿倒是起了玩耍捉弄之心,一边闲情逸致地调戏着美人,一边霍然振臂间豪气冲霄、威压盖地,沛沛然挥斥八极,三色琉璃护体罡气密不透风,余劲浩浩汤汤席卷方圆百丈,霎时一大片房倒屋塌铁墙崩,周遭几棵水桶粗的老槐树亦如旱地拔葱般连根带泥倒飞而起。
幸好方圆百丈除了已经空无一人的警署之外,别无民居,不然的话,可能会造成无辜伤亡。
风叔顷刻蹬蹬蹬被震退十多步才堪堪刹止得住,耸然动容,如坠冰窟,顿觉毛骨悚然,倒吸一口哀哀之气,不寒而栗。
“求你不要伤害我叔叔!只要你不伤害我叔叔,我什么都答应你,一切、全部允诺你......”阿莲双瞳剪水泛秋波,以企盼尤殷的眸光无限希冀地凝望着他,不假思索却又难以启齿,异常矛盾道。
“放心,我怎会伤害我未来的亲家呢?”赛千宿拍了拍她那丝滑柔腻的泽陂背脊,温柔安抚。
赛千宿紧紧拥抱阿莲那黯然销魂、春情荡漾、绵绵蚀骨的温香软玉之躯,她早已飘飘欲仙也似被方才那意犹未尽的隽永滋味恍惚至九霄云外,她细细品味着方才那中人欲醉,如兰似麝更宛若百卉馨香的“琼勾肉芝”,兀自迷迷糊糊、神魂颠倒的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赛千宿裹挟着修嫮曼妙的俏丽美少女悠悠凌虚悬浮着傲立空中,遂抬手抚掌源源不断凝聚、精炼出深湛虹芒真气,化作有若实质的“五龙囚指法链”,遥距十多步便轻而易举的就隔空将风叔牢牢控摄、锁勒,使之动惮不得,一派居高临下的睥睨姿态,霸道绝伦道:“本尊与风叔你打个赌赛如何?只要你能在本尊面前,一炷香之内把彼处那只厉鬼除去,我就认输,从此不再纠缠令侄女。空间戒指亦会如数奉上,而且分文不收,如若不能,令侄女今晚我则当仁不让地带走了!当然了,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出手干扰你开坛做法的,但不过,我会适当地提拔一下那只厉鬼,仅限于言语教育。”
风叔奋然用尽全力咬牙挣扎,直到筋疲力尽却也分毫都挣脱不了法链束缚,反而越挣越紧,愈来愈感觉仿佛被无数龙筋绞缠般禁锢全身,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其宰割般受制于人,随即只得面若土色且苦涩之情溢于言表、勉为其难的低低点头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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