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何德何能,能够让殿下如此待我。”叶箐芜留下感激的眼泪。
“傻丫头,哭什么?你放心,有我南宫樾在的一天,一定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不过,秦少昊一直在追查你的下落,我只能让你在府中自由活动,终归还是委屈你了。”想起叶箐芜不能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南宫樾还是不甘心的。
先帝的死本与她毫无干系,为何要躲要藏的人是他的阿芜,而真正的凶手却逍遥法外,这个臭,他南宫樾不得不报!
秦少昊这么着急想要查清此案,难道这事与秦少昊无关?若是和秦少昊无关,那就复杂了!此人一定是野心勃勃,而且权倾朝野,可以掌控朝堂不说,还对皇宫了如指掌。
能符合这些条件的,就只有太师秦威了!但也不对,若是太师秦威,那么秦少昊这般积极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的积极并非为了寻找真相,而是想先人一步掩盖真相!
但真相又不是叶箐芜,他千方百计都要寻找叶箐芜做什么?
南宫樾越想越乱,这件事似乎越来越复杂!他的思绪完全混乱。
叶箐芜见他想得入神,喊了他几声也不应,她只好用手在他眼前摆了摆,“殿下?”
南宫樾回神,“嗯?”
叶箐芜挤了一个笑容,“云南王世子将要来金陵,想比殿下也有许多事情要忙,阿芜就不打扰殿下了。”
南宫樾没有挽留,“好,你回去歇息,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千万不要闲麻烦,你要知道,你的任何事情对我来说都不麻烦。”
叶箐芜点了点头,感动地笑了起来,这些日子若是没有南宫樾的细心照顾,她一定熬不过去。
她转身离开时,泪水已经不知不觉中留了下来,南宫樾待她的好她会铭记一辈子,会用一生去偿还,只是,南宫樾想要的东西,她实在不能交出去。
她不能陷天下百姓于水火当中,更不能背叛先皇的嘱托,在这件事上,她只能对不起南宫樾了。
“哟!这不是叶儿姑娘吗?”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迎面走来的是一名女子,女子打扮得精致而华贵,叶箐芜一眼便认出来人,“奴婢见过侧王妃。”
“哪敢?我可受不起你的拜见,若是让王爷知道,我该又得被责罚了!”严侧妃一脸的不甘心,却又不敢对叶箐芜怎样,只能呈口舌之快而已。
“奴婢不敢,若是奴婢有什么地方让侧王妃不满意,奴婢一定改。”叶箐芜低着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人看了都心疼。
严侧妃咬牙切齿,这女人就爱装可怜博王爷的同情,她可不会被这女人迷惑了去。
“好了!我不是王爷,不必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严侧妃一脸愤懑地盯着她,就差上去给她两巴掌了。
身后的丫鬟见严侧妃如此生气,连忙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声,“王妃不必动怒,为了一个奴婢让王爷不高兴,实在不值得啊!”
她在劝严侧妃,更是在保命,离王府上下谁不知道王爷对这位叶儿姑娘呵护备至,但凡敢惹这叶儿姑娘不高兴都被王爷杖打赶出府去,他们可不敢再以身犯险。
严侧妃觉得她说得非常有道理,她再不得恩宠,也是离王府的侧妃,而叶儿只不过是一个无名无分的丫鬟,她要大度些才能让王爷看重。
“哼!”严侧妃甩了甩衣袖,不再和叶箐芜计较,越过叶箐芜,带着众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