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儿吹来,原本因为胡里的笑声而感到不适的众人听着戛然而止声音不免感到有些奇怪。
作为此时此地唯一的一个青壮,被捡回来的少年当仁不让的前去查看情况。
少年此时的内心想了很多,不知道靠的太近会不会被毒死在茅房外面?还是说会喊了半天没人应,结果一推开门发现里面的人已经溺死在...
咳咳...毕竟听两个姑娘说那人是在里面已经蹲了差不多有两个时辰了。
不管怎么说,既然自当奋勇的要求过去查看了,总不能刚走出几步就打退堂鼓吧,更何况,后面两个姑娘可是用一脸希冀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里面的人怎么样了?肚子还在闹腾不?”
少年人临近茅厕几步冲着里面问道。
咦?居然有人来问自己了?看来自己不用再纠结是放弃腿与放弃手指之间进行抉择了。
“嘿嘿嘿~没事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平时在这上茅房都是用什么擦,咳咳...嗯,就是内个菊部的。”
难得胡里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毕竟这可是个很隐私的问题。
诶?里面那个人什么鬼?连上茅房用厕筹都不知道的吗?
少年对于胡里的脑袋状况表示关心,竟然上茅房怎么解决菊部问题都不知道,真是笑死个人了。
至于胡里知不知道用厕筹这个问题的答案自然是不知道拉,平日里他上茅房都是撕家里的书的好嘛?虽然后来被馨娘知道以后把书都藏起来了,不过至少不是还有布吗?每次偷偷撕一点,反正也没人发现是不是,最不济还能用用树叶什么的嘛~
馨娘用不用厕筹?人家会法术的,用不上这么高端的东西,故意不告诉胡里用厕筹更是说不上,难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跟自己叔叔说上完茅房要用厕筹刮干净吗?
何况胡里每天早晨都是金光闪闪的,又有谁会想到他其实是个压根不会法术的战五渣呢?
总之,胡里久久没有得到门外少年的回复,心中暗暗着急,要是这家伙再不把纸送来,自己菊部上的东西就该干在上面了!
“喂!不回答是个什么鬼!赶紧去拿几张纸给我用!”
显然蹲的麻木了的胡里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语气也开始变的生硬起来。
“里面应该有一块厕筹吧,难道你连用厕筹都不知道吗?”
少年人理所应该的说着话,开玩笑,要用纸张给你擦菊部?怕是在开玩笑吧?自己活了十几年都没见过多少纸张,现在这家伙居然要用纸张来擦菊部?
这怎么能行?绝对不可以,还是让他用厕筹吧,真是弄不懂,这里的人难道这么奢侈的吗?
胡里并不知道门外的人对他愤懑的不行,只是在茅房内不断的寻找那个所谓的厕筹。
很快,他的手里多出了一块类似三角形的小竹片,崭新的,三个棱角被打磨的很光滑。
胡里左瞧右看,研究着手里这块小巧的小竹片。
这玩意就是厕筹?这么小?用这玩意刮?万一量大一点岂不是刮的满手都是?这跟用手指直接刮有什么区别?
“啪嗒!”
胡里研究了不到三秒就把这块坑爹玩意扔在了茅坑里,开玩笑,自己只是精神有些问题,又不是智商有问题,鬼才会用这种一不小心就会涂在手上的东西呢!谁爱用谁用去!
“嘿嘿嘿~小子!你在逗我是嘛?,你想用这种一不小心就会沾让手指上屎的玩意儿来害我是不是!”
胡里没有看见这个少年人,不过就这一下他对这个少年的印象就变的很十分不满起来。
谁让这小子连擦菊部的纸都不给自己,还想让自己用小竹片刮,想害自己糊一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