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卿九下楼吃早餐，看到了在沙发上翻看报纸的顾闻谨。

“来了？”顾闻谨瞟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喝咖啡。

“外公呢？”顾卿九扫了一下四周，不见顾老爷子的踪影。

“爷爷起得早，去晨练了。”顾承澈难得没有像以往那样怼她，说话格外勤快。

顾卿九瞅了他一眼，没说话，默默坐下来吃早餐。

“呃……昨天误闯了你的房间，对不起。”

顾承澈想到自己之前那样敌视顾卿九，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缓和关系，见她不说话，就自己想办法找话题。

“……那本来就是你一直住的屋子，是我占用了你的房间而已，没必要向我道歉。”顾卿九没有看向他，径自喝了一口红茶。

“不不不，我只是习惯住那间屋子，那屋子本来也不是我专属的，不管怎么说……我很抱歉。”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三人就这样沉默的吃完了早餐，顾闻谨起身要去公司的时候，顾卿九赶到他面前叫住了他：

“舅舅，楚楚她……怎么样了？”

顾闻谨整理着袖口，一股奇异且清新的香气钻入顾卿九的鼻子里，他缓缓开口：

“老五带她回家去了，她从水里捞起来之后就一直高烧不退，有空你可以去看看她。”

“……多谢。”

顾卿九退后一步，给顾闻谨让出一条离开的路。

顾闻谨走后，顾承澈看着一直发呆的顾卿九，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不是这个味道。」

顾卿九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有些糟糕，随便搪塞了一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