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楚楚的讲述下，顾卿九渐渐了解到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面前的这个顾楚楚，是另一个时间线的她。

她已经走完了那个世界的故事线，因此知道原著里的所有内容。

包括自己爱而不得、并且视自己为白月光的男主，最终移情别恋，选择了自己堂姐的这件事。

“很搞笑对吧……”顾楚楚嘴角一直带着笑意，可丝毫未达眼底：“双向暗恋最终没有结果，移情别恋日久生情——却成了真正的happy ending！”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卿九甚至觉得她有一些疯狂。

“那么这个世界线上的顾楚楚呢？”

顾卿九问她。

“……”顾楚楚收了笑容，像是在看很奇怪的东西一样，在顾卿九身上打量：“你似乎，真的与那个世界的顾卿九不一样……”

“无论哪个世界线的我，都是我。”顾卿九眼神平静的看着她：“只不过，人经历的事情不同，所做出的选择也会不同——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个世界原本的顾楚楚在哪？”

“……她死了。”顾楚楚很平静的宣告着另一个自己的死亡：“我一直都是个旱鸭子，秦肃下来得太晚了。”

“怎么会，他明明比我先一步去救你——”

顾卿九诧异道。

“救我？”

顾楚楚嘴角勾起的笑意很是苦涩：“他不过是想在你面前展示一下罢了，我有着这具身体的记忆，虽然当时是在水下，但我依旧能看得见水面上发生的事情。当时你忙于疏导人群抓捕凶手，来不及救我，但秦肃他也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直到你跳下水来救我，他才跟着你跳了下来。”

“他不过是想利用救我这件事，让你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