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医感激道:“奴才一家人都是二皇子殿下所救,此乃结草衔环也难报的大恩,为二皇子殿下分忧,又岂敢言罪?”唐瑜远松开他,手指伸进袖中,又取出一只锦囊递给了老太医:“先生不必如此,此乃令郎寄给先生的家书,今日刚送到我手上。令尊的冤情已经昭雪,令郎已经护送令尊的棺椁返回祖地,我也派了人跟去,一路上自会悉心照料他们,令郎不日也将恢复功名。一旦宫中事毕,我便即刻拿下那几个罪魁祸首,将他们押送到先生祖籍,待先生回去与家人团聚,便可自行处置那几个恶贼,以慰亡者在天之灵,先生放心便是。”
老太医颤抖着双手接过,又深施一礼,老泪纵横道:“殿下大恩大德,奴才,奴才实在感激不尽啊,日后但凡殿下有令,奴才便是拼上阖族上下的性命,也定要为殿下效劳。”
待老太医退下后,流歌便缓缓从幕帘后走出,满怀欣慰地注视着唐瑜远:“远儿果然没有让本宫失望啊。”
在流歌面前,唐瑜远收起了多余的伪装,那笑容是真切地从眼睛里露出来的:“母后过誉了。”
老太医遭遇到的事情,虽然悲惨,可是对流歌而言,也称得上一句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