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那个苏妙雨，可是把曲意逢迎趋炎附势玩到极致的人，明明衣食住行样样都是别人为她出的钱，却还能把名声弄得这么好，到最后高三毕业，居然还存下来两百多万，我还真挺佩服她的。”

上一世中的苏妙雨和江流歌正好相反，江家父母特意请人来教导她们如何过圣德中学的入学考试，可江流歌全都不听，倒是苏妙雨听得仔细，因此最后的情况就是江流歌在B级班，而苏妙雨在A级班。

有着这样的身份便利，苏妙雨在A级班是学习恋爱两不误，同时身边搜罗了一堆B级班的追求者。可奇怪就奇怪在，那些追求者从苏妙雨身上得不到任何实质关系和进展，却还是死心塌地跟着她，争先恐后地为她的各种日常支出买单。

回想起曾经那个“苏妙雨”的盛况，在看看如今这个苏妙雨的凄凉，流歌疑惑道：“难道是我打压地太狠了吗？感觉她现在挺惨的。”

“这有什么，”顾清让倒是淡定得很，“她那种心思不正的人，没有自己坚定的方向，是最容易被蝴蝶效应所影响的，被你压得抬不起头也是正常，你该不会是对她心生怜悯了吧？”

“那倒没有，”流歌咽下最后一口甜品，眨巴眨巴眼睛，认真道：“我主要是嫌她太弱了，不好玩。”

顾清让：“……”

擦干净了嘴巴，流歌拨了一个电话给苏妙雨，几乎是刚一拨通，对方便迅速接了起来：“喂，小歌，你在哪里呀？”

“我在校外。”

“什么，”苏妙雨惊讶道，“现在不是放假时间，你怎么能出去呢，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班主任带我出来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