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斯抬起头看着她，眼中满是不解。

它站起身拉着斯塔斯走到窗边，让她看向三十米下面的街道，很多人都在街上买东西，或者回家。哥特瓦伦指着下面的人问：“他们是谁？”

“我的子民。”

“你爱他们么？”

斯塔斯点头说：“他们和我是同等的存在，是我的战友。”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们住在你的宫殿之中呢？那你为什么不走到街道上去平视他们，而是站在这里俯视他们呢？”哥特瓦伦从后面慢慢逼近她，战裙在她的臀部不断摩擦，“承认吧，人是以优越感为食的生物。藐视别人的快感，能给人带来一种地位高超的优越感。”

斯塔斯低下头问道：“难道我已经变得和那些奴隶主一样了么？”

“别这么想。”哥特瓦伦轻轻整理着她鬓角的秀发说：“你是伟大的领导者，必须站得高才能看得远不是么？而且你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拥有如此卓越的功勋，多拿一点好处不是应该的么？”

斯塔斯转头亲吻了一下盔甲，她笑着问：“主人，我该怎么办？”

“我说过，放过那些不抵抗并且顺从的地主阶级，如果他们愿意配合，甚至可以留下他们的部分财产，甚至是全部财产。”

斯塔斯皱眉，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哥特瓦伦告诉她的知识中要求她打败阶级敌人，现在却要放过阶级敌人。

这个想法，哥特瓦伦也知道了，它笑着说：“我们要尊重主观事实，我问你一个问题，恢复社会生产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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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物力和技术力。”

哥特瓦伦笑着点头说：“的确如此，人力是普通人，物力可以由你来提供，也可以由商人提供。技术力呢？”

斯塔斯低下了头。

哥特瓦伦继续说：“那些奴隶主，那些参与压迫的人。奴隶的确能种出粮食，但他们不会分配种子，无法通过天气进行改变，很多知识他们都没有。大家长制度中大家长之所以能在家庭中获得无上的权力，就是因为大家长掌握了一个家庭，乃至宗族的所有必备生存知识。”

这也是为什么哥特瓦伦决定要留下他们的原因，斯塔斯的军队和人民完全由奴隶组成，他们不会经商，货物无法流通，如果情况恶化下去，别说铁这种战略物资，食盐都买不到。

不了解天气，种子分配等其他农业知识，他们只能喂饱自己，根本无法生产出足够维护整个族群的粮食，如果不能产出更多粮食，他们就只能贫穷下去，社会随时有饥荒的危险。

社会是由不同的人组成，而不是一个单一的结构。

“我明白了，主人，我这就下令保护他们。”斯塔斯笑着说道：“等回来之后，我会亲自服侍主人。”

在她离开之后，哥特瓦伦开始在房间中晃荡，它发现斯塔斯用的东西都是顶级，对标是露西。

无论是食物，衣服，座椅，还是住所，全部都是顶级，她的衣柜很大，里面有数百件衣服，在垃圾桶中还有她只穿了一次就扔掉的衣服。

通过对她记忆的了解，哥特瓦伦发现她每晚都会让侍女帮她按摩，洗澡……

但哥特瓦伦并不反对，甚至没有任何意见。

因为它对佛的了解。

佛是福慧两足尊，成佛的四万八千法门都是帮助人获得福慧，如果一个人一直是吃苦的，那么当这个人上位之后有极大概率会去疯狂的享受，沉迷于享乐之中。

去谋求福。

但如果一个人很有福气，女人，财富，衣服，乐子全部享受够了，玩腻了，那么这个人不会继续沉迷在这种“无聊”且“低俗”的乐趣之中，这个人基本会去追求更高级的东西。

哥特瓦伦决定帮助斯塔斯满足更多的欲望，当她玩够了，乐够了，享受够了，哥特瓦伦会告诉她一件事——人会死。

到时候，无论是出于永远保住这份乐趣，还是追求永生，她都一定会彻底臣服于哥特瓦伦。

瑞雅，露西，艾尔诺，甚至是艾尔诺之所以如此臣服于哥特瓦伦就是因为它能让她们长生，要不然她们绝对不会如此尽心的服侍哥特瓦伦。

毕竟，一个人只要脑子不出问题，眼睛不瞎，肯定不会爱上一个和人类没啥关系，还拥有大量到处乱钻的触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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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人承受自私骂名！

渴望永生者被触手怪透！

代价，是这个大陆永恒的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