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法莎不断摇头道歉，她发身体并不强大，只比普通人强几倍，哥特瓦伦的抽打太狠，已经让她的臀部开始渗出鲜血，但哥特瓦伦依旧没停。

“在解决完这件事之前，我绝对不会停下。”哥特瓦伦继续问：“从这件事中，你得到了什么教训？回答，要不然我就更狠。”

“不应该直接站在一个群体的对立面，这是十分愚蠢的行为，我应当采用主人的分化手段，慢慢将他们瓦解。”阿法莎并不笨，也不傲慢，在失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自我反省，然后才是生气。

只是有一点傻，没有搞清楚自己和那些议员们的定位，从而引发了哥特瓦伦的愤怒。

“说的不错，看来你并非朽木烂泥。”哥特瓦伦的抽打减弱了三分，“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怎么做？”

阿法莎强忍着痛苦说：“我会先确定他们的成分，找到可能会倒向我的人，比如月之民贵族和那些大地主们。我尽量不会伤害他们的利益。拉拢那些中立的人，比如大乡绅，他们可以为我所用，能拉拢就拉拢。之后驱逐那些站在我对立面的人。”

“不错，如果是这样做，你就一定能成功，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那些议员们那么温柔？”哥特瓦伦俯身舔掉她脸上的泪水，笑着问：“你是不是在担心杀了他们会让我愤怒？”

“对!”阿法莎无奈点头说：“如果不是因为担心主人会愤怒，我早就灭掉了那些该死的贱民。”

“哼，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哥特瓦伦低声说：“傻姑娘，现在的星月学院使用的依旧是帝制，他们只不过是一群随时能替换的议员罢了。而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重要工具，体内流淌着星月之民王族血液。这样的你为何会恐惧那些消耗品呢？”

哥特瓦伦从没把那些议员当人，给他们权力不仅是为了能治理国家，也是为了给阿法莎布置考题。

阿法莎大喜，她笑着说：“主人，我等会就杀光他们。”

“你觉得我会让你这样做么？”哥特瓦伦冷哼一声说：“你的考试不及格，如果你现在杀光他们，这么多的权力空缺和管理空缺谁来填补？你么？你根本没有那么多人才储备，所以你要换个方式。”

“什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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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星月学院的教育制度进行改革，获得更多的人才，然后把提高议会流动性，把议会变成你的工具。”哥特瓦伦狞笑着说：“到时候，议会自然有大用处。”

哥特瓦伦停止了对她的拷打，但她却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她没想过这是一场考验，而是把它当做了哥特瓦伦对她的限制。

傲慢让她以为哥特瓦伦已经把她当成了对手，其实在哥特瓦伦眼中，她也好，露西也罢，终究不过是繁殖的工具罢了。

阿法莎整理好心情问：“主人，我们可以直接从旧贵族中挑选人才，他们的能力也不差。”她已经无法忍耐议会的存在，愤怒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无法思考。

“你是在开玩笑么？”哥特瓦伦抓住她浓密的长发勐的一扯，冷声质问：“你最好是在开玩笑，否则我就把你折磨至死。”

阿法莎连忙摇头说：“这是开玩笑的，主人不要生气。”

“我绝对不会容忍猪一样的队友。”哥特瓦伦冷哼一声说：“培养更多人才，让他们进入议会就是打开人才上升通道，让底层人看到希望，同时用功名消磨人民的英雄气。

“增加议会流动性是防止中层出现权力固化，这对你，对底层人都不好。而且还能让他们做不成多大的事，一直被我们控制，议会四年换一次。”

“而且议会是你的挡箭牌，他们会帮你把坏事全部做了，这些读书上来的人大多迂腐傲慢，自以为是，特别吸引仇恨，最重要是他们都偏好开战。”

这才是它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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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法莎问：“真的？”

“当然，文官好战。因为他们从未见过战场，也不会上战场。”哥特瓦伦松开她的头发说：“以后好的政策由你提出，坏的事情由他们商议。日后出了事，也能让你远离是非。”

“万一打赢了，那么受益的岂不是他们？”

“不会。”哥特瓦伦轻轻摇头。

“为什么？”

哥特瓦伦没有回应，因为这涉及到它对它之下所有存在的统治方式，如果别人学了就能依法照做。因此它没有回答。

而是说：“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