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昨晚值守医馆,被拉过去看了,不然我都不知道。”
郎钰听完,赶紧问道。
“那些地痞无赖在哪儿?可曾被官府抓了?”
小伙计像是看傻子一般看向他。
“官府?
官府怎会管这些小民死活。
听说这几天药丰县要来一位朝廷的大人物呢,官老爷们还不巴望一片祥和。
一个老婆子死就死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就连县衙门口的鸣冤鼓,这几日都有衙役明盯暗守,就怕有人击鼓呢……”
郎钰转身朝着谢老婆婆家奔去。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报恩,却成了老婆婆死去真凶。
就当他奔走城西的时候,恰在路边看到了梅伢子。
头插根草标,似是在卖自己。
小姑娘任由郎钰将她抱着,直到走到院子门前,小丫头才哽咽起来。
“婆婆死了……”
郎钰赶紧拍拍她的后背。
“没事的,有我在,我在呢……”
推开房门,果然那张郎钰自己曾经躺过的破落床,摆着一具用白布盖脸的死尸。
尸体佝偻而又僵硬,导致躺在床板,都不能安安躺平。
床前摆着一个陶盆,里面是一些燃尽了的干箕草。
纸钱太贵了!
房间里的味道不好闻,也不知道是尸体发出的味道,还是长年累月的霉味。
一股腐朽的臭味,怎么也驱赶不走。
这个家里,甚至连一口薄皮棺材都找不出来。
老婆婆是对他有恩的,虽然当初老婆婆救不救他,他都不会有事。
只是现在,人就这么走了。
郎钰突然想起,就在这里,老婆婆曾经递给他一张野菜饼子。
一种世事无常的悲哀和无奈,瞬间涌心头。
郎钰看的书,对这个世界的葬礼有所记述。
现在人已经走了,该是让人入土为安了。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和,转身对小姑娘说道。
“有我在,尽量让婆婆走的安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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