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侯家的表少爷锦公子变成了锦姑娘,“他”实际上是她!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不过须臾的功夫玲珑镇上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哪怕是没见过沈昭本人的人,也能张口讲上几句。
而且坊间流传的都是夸赞之词。
比如长得堪比洛神,心怀天下,是善良与美貌并存的奇女子等等。
总之不知是谁传的,反正这么一天的功夫,都有说书人开始讲她的故事了,甚至消息像长了腿似的,就连西越王宫里的越王都知道了。
耶律瑎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懒散的站在越王面前。
“父王,这一大清早的,不知您唤儿臣来所谓何事?儿臣最近很老实啊,没做什么错事,需要父王这么早就将儿臣唤来教训吗?”
他向外看了看,不禁打了个哈欠,这才卯时末,他还当真是第一次在这么大早的出现呢!
越王看着他的样子,怒。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道,“你瞧瞧你成什么样,这都日上三竿了,你竟然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成何体统?”
耶律瑎又打了一个哈欠,“父王,儿臣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越王一愣,是吗?
以前他对耶律瑎的关注太少,所知道的无非是他今天又惹了什么祸,或者他又跑去东周喝花酒去了,多少天未曾回来过…
他每次召见到这个儿子,多半都是带着怒气,打算惩罚他的。
思及此越王平息了一下怒气,放缓语气道,“曾经你带回来的那位锦公子,她其实是女孩,你可知道啊?”
耶律瑎点头,“知道啊,而且儿臣一直说要娶她当王妃来着!”
越王一愣,“可是哈卿说的?”
耶律瑎茫然,“哈图将军?他也知道吗?看来小瑟瑟的伪装也不咋样呀,她还在我面前夸口说,除了我别人看不出来呢!”
他顿了顿又疑惑的问,“怎么父王今天突然想起说这事了?”
越王道,“是这样的…”
他将坊间流传的消息说了一遍。
“你不是心悦她吗?孤想你早就到了娶妻的年龄,之前因你太不着调,整日流连烟花之地,孤知你没心思成家,也就没提过。”
“之前大家一直以为她是男孩,孤虽知道她是女孩,只是她不将身份公开,你的事就不好提出来,若你们二人可以结成秦晋之好,也不失为一桩美事,更可以促进两国的和平相处。”
耶律瑎听到这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定是哈图出的主意!
以为他不知道哈图打的什么鬼心思呢?
小瑟瑟是大周的人,他想陷害小瑟瑟必然碍手碍脚,可如果她嫁来了大越,那么小瑟瑟就成了大越的人,要以大越的利益为上不说,对付她更是方便的多了。
想想,是在大周的地盘上对付大周人简单,还是在大越的地盘上,对付一个外嫁过来的外嫁女简单?
除此之外,哈图怕是还打着另一个目的,那就是一并铲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