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那些都是真有其事,难道你们就不能调查么?”鲁智深气愤地说,心里想到智广依旧可以逍遥法外,不免恨恨的。
“也不是,只是母后听你说那智什么……”
“智广。”鲁智深提醒道。
“那智广信了洋教,母后便迟疑了,应为洋教和洋人是分不开的,朝廷想要制裁那信了洋教的大宋人,洋人就会出面阻挡。说信了洋教,就是他们洋人的兄弟姐妹,朝廷治他们,便是治洋人,他们是万万不答应的……”
“难道我家的仇就报不了了?”鲁智深对这窝囊的清廷十分气馁,失望地说。
“朕不是给你写了个字条吗,说是处死智广。朕是九五之尊,写那字条也可当做圣旨,你拿着去给知府知县看,也许会管用的。”皇上无奈地说。
鲁智深离开皇上,到饭馆吃了顿饭,找辆去通州的马车,便向东行。行了十来里路,赶车的车夫问道:“小爷,去通州干什么呀?”
鲁智深想起方前打架时听到的话,说道:“通州现在是不是摆了个十国擂台?”
“是,已经摆了十几天,天下武师都可以上台打擂,中国的,外国的,都不限制。”
“都有那几国的来人了?”鲁智深问道。
“听说有南洋的,波斯的,天竺的……反正哪国都有。其实,我看他们哪是来打擂的,纯粹是在大宋国土上示威呢!”那赶车的车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