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刘宗敏的刑之下,无耻至极的魏藻德竟然说要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献给刘宗敏。
结果,被刘宗敏活活绞碎了脑袋。
...
此时的魏藻德得了一幅宋代画家李公麟的《五马图》,那是爱不释手日夜揣摩。
一大早起来,他就美滋滋的看着这幅画出神:“五马何翩翩,潇洒秋风前君王不好武,刍粟饱丰年。朝人间阖门,暮秣十二闲。妙哉妙哉,不愧为‘宋画第一’也。”
“别妙哉了,跟我们走一趟吧,魏藻德魏大人。”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
魏藻德吓了一跳,一回头,更是浑身一震,手里的《五马图》掉在了地。
“你、你、你们,是、是如何进来的?你们擅闯本官府宅,好大的胆子!”
李浩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笑嘻嘻的弯腰将那副《五马图》拾了起来。
“啧啧啧,这么名贵的一幅画,魏大人可不要弄坏了。魏大人啊,你是不是糊涂了?锦衣卫办案,还有我们去不到的地方么?”
和陈演一样,魏藻德立刻尿了,一向能言善辩的他结结巴巴起来。
“锦、锦衣卫,我、我我所犯何罪。”
“唉,魏大人呐,您是聪明人,就不必我多费口舌了吧。”
李浩甚至有些沉痛的拿起那副画,叹息道:
“其实吧,你并无大过。只是,你得罪了本不该得罪的人。”
魏藻德浑身一震,他为官之日尚浅,一直谨小慎微,不记得曾得罪过什么人啊!
“这、这还请千户大人明示。”
李浩冷笑一声:“这个魏大人到了诏狱,亲自去问皇太子殿下吧。”
皇太子?魏藻德加倍懵逼了,他和朱慈烺素无交集。
一个年纪轻轻的皇太子,为什么要对自己动手?
想到这里,魏藻德愤怒起来:“下官何罪之有,你们锦衣卫办案,也得凭借证据吧!”
“证据?”
李浩晃了晃手里的字画。
“这还不算是证据么?此画作乃是宋朝李伯时的《五马图》,价值连城。龙眠居士的画作就连皇宫大内都没有几幅,你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修撰如何得来?”
魏藻德惊恐的咽了口唾沫:“是、是他人所赠。”
“何人所赠?!”
李浩语气严厉,步步紧逼。
“是、是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