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知道是萧老太生病,忙合上书本向先生告假。
两人出了学堂,萧肃听完事情始末,同意萧娥做法,“好,先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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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便往衙门去。
衙门向来看人办事。见他们一个文弱书生,一个山村小姑娘,爱搭不理。
“走走走,丢点银子而已,自己找,别在这碍事,烦人。”
萧肃还要理论,萧娥拉住他道:“好啊!四哥,不报了。我们直接去县太爷家门口,请孙大人替我们做主!”
萧娥扭头就走。
看守的对视一眼,拔了剑追上拦住他们威胁,“我看你们不是报案,是存心闹事。敢去骚扰县太爷,我现在就把你们收押!”
萧娥梗着脖子往剑锋上撞,“来啊,抓我啊,就怕你们不抓。抓了我,让你们表小姐给我送牢饭,我出来也能吹一阵!”
衙门的表小姐,除了苏家小姐苏婉没别人。苏婉和一个小村妇交好人尽皆知。那个村妇还是自家少爷求而不得的小娘子。一个书生的童养媳。
再看眼前这个书生,莫名有些眼熟。
另一个人猛然想起,眼前两人不就是之前少爷领进过衙门的人么。
两人互看一眼,瞬间变脸,收剑陪笑:“这么点事,不用麻烦表小姐,更不用惊动孙大人。丢银子是吧,我们派人去找。家住哪儿?晚些有捕快去你们那儿核实。”
萧娥爽快给了地址,同萧肃先回家去。
萧老太在李郎中的施针下醒了过来,只是情绪不大稳定,指着天骂,一会儿骂三郎,一会儿骂那杨家媳妇。
萧娥听着屋里中气十足的骂声,知道没事了,便去给她煎药。
萧肃一进屋,萧老太拉着他的手又是一阵哭:“肃儿啊,我对不起你啊。老三那个白眼狼,怎么也养不熟,太不是人了,他负了你和小娥,把咱家的脸丢尽了!”
要说赌,发现了无非打断腿,让他一辈子赌不成。可偷自家钱和别人家的媳妇跑了,丢的是萧家的脸、萧肃的脸面!
萧肃平心静气安慰:“娘你先别急。三哥若是良心发现,会自己回来。若不回来,就当花钱买断他和萧家的关系,从此以后,萧家没有萧三郎这个人。”
是他大意了。原以为三郎有相好,无非是谁家寡妇或者未婚女子,没想到是杨家媳妇。怕是当初替杨家磨豆子的时候就埋下了祸根。
萧肃自责:“也怪我。之前撞见他与人私会,没当回事。”
萧老太叹道:“这种事谁能想到。我还寻思等忙过这一阵,咱家稳定了,给他重新说个媳妇,哪知道他耳根子比你二哥还软,被人家三言两语就哄骗走了!”
提起杨家,萧老太火嘟嘟的来气,直拍着床板道:“杨家媳妇不是什么好人,这是奔着咱家钱来的,赤裸裸的骗财啊!”
若说磨豆子的时候就勾搭在一起,这都过去多久了,吃苦的时候不跑,家里赚钱了拿银子跑,会算计的很!
“肃儿,我瞧着杨家小子不对劲。保不住他们一家算计老三一个,反过来咬我们一口。走,我要找他们算账去!”
萧肃按住她,“娘,再等等。是不是骗财,衙门的人来了一查便知。”
萧老太只得作罢,老实躺着喝药。
下午,衙门当真来了人,是两名捕快。
“是你们家报案说丢东西了?”
两人大步迈进院子,横扫了一圈,见是个破落人家,不是很高兴。
萧肃请他进堂屋说明情况:“我们一家的积蓄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请您帮我们找找贼。”
两人嘴角全是嘲笑,一个穷人家,能丢多少银子?但还是象征性的问一句:“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