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医给傅启源前后施了三次针,很是不舍的辞别焦家老小,带着一车江山精心准备的“私房”菜,心满意足的启程回上京了。
“若突受外力,说不定很快就能想起,然而此番毕竟太过冒险,慎为!可以去你熟悉的地方多看看,说不定会慢慢想起过往,切忌操之过急。”
傅启源想着谢太医的话,眸子里有光芒闪过。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在江山看来是烈阳高照),傅启源凭借三寸不乱之舌成功说服江山带着江淮随他去往怀古村视察。
嗯,就是视察,微服视察。
“世人欺我,谤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我只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在傅启源的刺激下,江山脑子里想到了这句话。
在怀古村的日子虽然不长,可太特么憋屈了,想起那些愚昧的村民无知的嘴脸,江山至今还恨得咬牙。
行啊,不是说她跟野男人有染吗?那她就光明正大带个野男人回去给他们洗洗眼,让那帮愚民羡慕嫉妒恨去吧!
说走就走,江山带上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喜儿,傅启源带上傅书,四人乘坐一辆马车浩浩荡荡去了怀古村。
傅书负责赶车,喜儿在马车上呆不住也跑出来看风景了。傅启源抱着刚刚睡醒的江淮逗着乐子,江山则歪在坐塌上打着盹儿。
江淮已经三个多月了,一天一个样子,精力好得怕人,一也不像早产半个多月的孩子。
用焦母的话说,这孩子像江山,生来一身蛮力。
江山虽然一直都在细细的调理着身体,但毕竟气血亏损的太厉害,没个一年半载补不回来。好在傅启源不要钱的往焦宅囤了不少营养品,江山恢复的很快,气色也极好,就是容易乏力,容易犯困。
江淮有朝胖墩发展的趋势,江山抱不了多久就腰酸腿软了,傅启源自然而然的成了第一候补人选。
“咦……鹅……啊噗……”站在傅启源的腿上,江淮手舞足蹈,黑葡萄大眼睁得特别大,兴奋又好奇的扭动着小脑袋往窗外扑。
傅启源一手托着他的头,轻轻拉开车窗上的竹帘,车里的视线一下子亮堂了许多,江淮的小腿踢腾的更厉害了。
“你别太惯着他……。”江山嘀咕了一句,偏头把脑袋埋到了傅启源的腋窝后侧,蹭了蹭。
傅启源僵了僵,重新把帘子拉了起来,用一只手把江淮半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揽到了江山的肩上。
江淮不乐意了,小嘴连连发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老婆孩子热炕头,总得有个先后顺序,傅启源遵照心意把心偏向了怀里的女人。
江淮很快找到了新玩具,拉住傅启源的腰带玩了起来。
怀里的女人很快睡了过去,傅启源吩咐傅书放慢了赶车的速度。
马车驶到了一片错落的村庄,傅书跳下车,隔着车帘轻声问道:“公子,前面就是怀古村了。”
江山的反应比傅启源更快,她麻溜的掀开帘子跳下马车,伸了个懒腰。
“喜儿,帮我梳妆!”
这一次,江山要让这些村民对她高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