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带头的,大家都破防了。
刘海中拿了自行车,二大妈拿了大衣,折了个800块。
看着二大妈通红的眼睛,苏彦收了他们拿来的钱,点了点说说:“恨归恨,钱还是赔的好,不然恐怕你们几个好大儿,都不会给你们送牢饭啊。”
傻柱还想硬气一把,万大山已经估价了:“收音机票五十,收音机五十,双倍就是200块。”
傻柱低吼一声:“你个贱种玩意儿,要不是今天有公安,谁给你赔钱!”
苏彦冷笑一声,跟万大山说:“公安同志,我举报何雨柱侮辱烈士!”
傻柱不敢相信地叫:“你胡说!我怎么侮辱烈士了?”
“你说我是贱种,我是我爹娘生的,那我爹娘是什么?”
傻柱目瞪口呆,这也算?
秦淮茹在旁边不忍直视,小声说:“傻柱,别说了,论嘴皮子你斗不过他啊。”
傻柱恨恨地甩出二百块钱:“我,我认栽。”
“二百不行,要三百!”苏彦却不肯了,“不然我就跟你算算侮辱烈士的罪名。”
傻柱怂了,要真担这个罪名,虽然没啥实际的处罚,可是在街道办和公安局挂了个思想不正确的号,说不定会有啥坏处。
万一传到厂里头,有啥提拔也轮不着了。
“就当是我吃亏!”傻柱愤怒地一踹墙——
“哎哟,妈呀,痛啊!”他拽着脚一跳三尺高,痛得团团转。
“白痴!”苏彦啐了一声,收下他的三百块。
一大爷,二大爷,还有头号斗牛傻柱都老老实实地交了钱,别人也就没那胆不交了。
阎埠贵掏出四百块换了个缝纫机,心都要滴血了。
“本来想叫老婆子以后给我缝衣服省点钱的,结果越省越多啊!”
贾张氏两张桌子倒是不用票,可黄杨木不便宜,双倍算下来360块。
“360,你怎么不去抢!”她恶狠狠地又准备滚地。
“又要宣传封建迷信啊?”苏彦却不惯着她。
贾张氏在公安面前终于不敢造次,一双三白眼狠狠地盯着苏彦,嘴里呼噜呼噜直吐气。
“气啊,气死拉倒!也给院里除个祸害。”苏彦微笑着,用温和的语气轻轻地说。
贾张氏气得眼皮一翻,真要倒在地了。
秦淮茹接棍,抹着眼泪哀哀地说:“苏彦啊,姐求你了,我们一家四口,姐还怀着一个,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了。”
“别,你不是我姐。”苏彦冷笑着说。
“平日里也没见你怎么帮衬我,反而经常找我借钱——对了,之前借你的加起来有一百多块了吧,什么时候还呀?”
秦淮茹立刻不敢出声,败退。
苏彦趁胜追击:“这样吧,你家拿了两张桌子,你可以只赔一张。”
“不过,两张桌子算两个人的犯罪事实,就是你婆婆拿了一张,你家棒梗拿了一张。”
“要是你只赔一张,就得送一个人去坐牢。”
“你自己考虑吧,是把你婆婆送进牢去,还是把棒梗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