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清道:“有劳少庄主了,对了,少庄主可知,我哥哥他……到底是如何受伤的?”
镜无商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镜无商没痛快的将事情和盘托出,皆因他以为一切由慕容寻所起,他怕说出来,面前这位倾城姑娘,会迁怒慕容寻。
其实林长清都明白,她也不想听这么长的故事,只是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伤她哥哥。
于是,林长清道:“既然说来话长,那就罢了,可是,到底是谁将我哥哥伤成这样,少庄主可知道?”
“这个,我已经查清楚了,是朝月宫的月神,带人伤了段大哥,我这几日,也是严防死守,怕她们不死心,来伤害段大哥。”
“朝月宫……”林长清轻笑,“朝月宫是什么东西,也敢伤我哥哥,少庄主,让你的人都退了吧,它朝月宫若是再敢上门,我定然会让她有去无回,既然是我们的恩怨,总不能因此伤了少庄主的人。”
“姑娘不必与我客气,段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她们若不是跑得太快,我自然让她们有去无回。”
林长清笑了,“少庄主对兄长的恩情,倾城在这里,先替兄长谢过了。”
“段大哥也是我的兄长,倾城姑娘不必客气。”
正屋的桌子上摆了一个酒壶,和几个酒杯,是镜无商那晚和林端一起喝酒时用的,只是自那晚之后,慕容寻就不见了,这些平时都是她收拾的,她不见了,自然就没人收拾,后来,林端重伤,这院子里的人连饭都顾不上吃,自然也没人收拾,也就留到了今天。
“咦,桂花清酿?”酒壶里残存的味道,引起了林长清的注意,“这酒,可是好多年前的味道了,这几年,都是桃花醉的多。”
镜无商问道:“你认识这桂花清酿?”
林长清笑,“当然认得,我自己酿的,怎么会不认识。只是好多年未曾再酿过了,没想到我哥这里还有。”
听了林长清的话,镜无商的脸色忽然变了。
镜无商此人,林长清暂时没有看到什么恶意,也就没多防备,她记得,那些年,念儒曾跟她学过几年医术,学的还不错,既然林端已无大碍,她也不必时时盯着,那些个小事,吩咐念儒和慕容寻做就好了,她放心。
只是,这院子里的房间有限,三个人住倒是正好,多了她一个姑娘家,倒是为难。
慕容寻的屋子睡一时可行,可是总不能一直霸占着人家的屋子,人家慕容寻也是要休息的啊。
她哥林端在养病,不能挤,念儒与慕容寻男女有别,也不能挤,同理,她与念儒也不能挤,不过倒是可以与慕容寻挤一挤,可是,她这个人吧,矫情的很,轻易不想与人挤。
所以,林长清站在院子里,有点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