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快点,你是没吃饭啊,别浪费我们时间。”
大牢里,狱卒不客气的说道。
“你们岂敢如此?”
原来,这是被虎贲军下了牢的田夫人。
“哈哈,以为自己还是田夫人,你是要笑死我们。”
几个狱卒哈哈大笑。
“你们闭嘴。”
一道道笑声相当刺耳,田大夫准备一手抓去。
富贵二十多年,什么时候,有人对她这么无礼。
“去你的。”
其中一个狱卒用力踢过去,把前者踢了个胆水翻滚。
反正是叛乱的参与者之一,对这种人,还客气个屁。
“啊!”
田夫人撞在牢房的墙边,直接磕破了头。
“母亲你怎么在这里?”
迟迟等不到来救自己的赵偃,愣住了。
左等右等,不曾想等来母亲,还以为来救自己了。
“还成了这副模样??”
面前的母亲披头散发,身青一块紫一块,还磕破了头。
看起来,哪里还有田夫人,在往日里的贵气呢!
“还不是你害的,为了夺位,我都受到如此牵连。”
田夫人把责任推到儿子身。
“你,你说什么!”
赵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就是个废物,比不人家王,十岁年纪就把你平叛。”
田夫人是破罐子破摔了。
从被押走的一刻起,已经得知证据确凿,已经是死局一个。
那么,装母慈子孝也就没意义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
赵偃只觉陌生到跟外人一样。
“从小到大,没一件事做得好,倒了血霉才生下你。”
田夫人把积攒的怨气,都发泄在自己儿子身。
“要不是你怂恿,我还是大公子,王的大哥。”
“我还会沦落到关在牢里,不知生死的境地吗?”
赵偃本身也不是好货色,刚刚被骂懵逼了而已。
“我的计划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这个人,废物废物。”
田夫人满嘴都是废物。
“你这个刁妇不得好死,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叛乱的啊。”
大公子的生活没了,赵偃咒骂起来。
事实,自己是有想法,然而,没有实际行动。
就是这一代君王继位后,刁妇在次年提及这件事,不断说一些谋逆的言语。
“呵呵,短命鬼说谁呢!”
田夫人报以一声呵呵。
“去死,你这个刁妇。”
赵偃掐了过去。
“肯定你先死!”
母子俩都是自私自利的人,一遇到危机,也就掩盖不住真面目。
在牢里对掐起来,形同仇人的举动,并不奇怪。
“用不用制止他们?”
“没出事就行,看狗咬狗不好吗?”
“哈哈,说的也是,牢里通常都没什么乐子看。”
几个狱卒看得津津有味。
“尉卿,把参与平叛的门客叫过来,寡人亲自嘉赏他们。”
回到宫里,赵玄吩咐道。
本来早该嘉赏的,无奈事情太多,都需要他处理。
“喏。”
这个时候,尉缭已经换官服。
“先把曲辕犁画出来。”
门客们还没来,赵玄索性画起曲辕犁。
当然了,纸张肯定没有,而是把一卷竹简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