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笑道：“可惜，有些跟不时代了，别人读着读着可就成了真正的儒仙。”

“神经病，读书跟读书能一样么？”

谢宣翻了个白眼：“阳明心学我也读过，我可没脸跟人家相提并论。”

司空长风赞同道：“嗯，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谢宣：“……”

“见过二师兄！”

司空长风突然面色一凛，起身道。

“不用废话，嗯？死书生也在啊？”

沉闷的声音响起，一名身穿白衣，戴着面具的人影凭空出现。

来人有些疑惑的看了谢宣一眼：“这次不跑了？”

“见到有人以儒道证人仙，心情有些激荡，忘了这茬了。”

谢宣怔了怔，指了指天的异象，苦笑道。

“我也听说东明的王阳明，乃一代儒宗。”

李寒衣冷然道：“很厉害么？”

“厉害不厉害，要看跟谁比……”

“我若去跟他一战，结果如何？”

“去吧，人家应该不会杀你的。”

司空长风叹了口气：“不过，雪月城不是挺好嘛，为啥要出去找虐呢？”

“……我未尝与儒圣交过手，真的这么厉害？”

李寒衣一怔：“大师兄跟他相比呢？”

“说句不敬的话，你应该问，师父跟他相比，谁厉害……”

“这样么？”

李寒衣沉吟了下，铁马冰河出鞘：“先不说这些了，死书生，既然遇到了，还是先跟你打一架吧。”

谢宣：“……”

***

“不愧阳明心圣，堪为百世之师。”

西楚故地，一名青衫装扮的儒雅文士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有些神往。

若是昔日，自己能以儒道成就人仙的话……

那场战争的结局，应该不一样了吧？

可惜，没有如果。

更可惜的是，他现在也只是一个儒圣，潜力也几乎耗尽。

跟儒仙相比，天差地别。

青衫文士自嘲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锋锐。

人人都有自己的道。

青衫文士明白，自己的天赋远不及王阳明。

不过，若王道不成……

转为霸道，又如何？

***

“我大明的儒道人仙啊……”

“朝闻道，夕死可矣！”

金九龄和杨铮并排躺在地，露出沉醉的神情。

雨化田也默默下马，抬头望天。

一个人仙的诞生，对他们而言，有着难以想象的震撼。

能见证这一刻，就算被剑意所侵，十年不得突破……

也值了！

***

东海的一座无名岛屿

“王阳明证道人仙，计划取消。”

一名长相和气的小老头，默默注视着疯狂卷动的紫云，叹了口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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