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阎埠贵下意识肯定了老伴的说法。
实在是……
太玄乎了!
他们屋里的地砖可没有积水。
怎么可能身子稍微一歪就滑倒?
古怪!
太古怪了!
但很快他就摇了摇头。
因着尚且年幼的孩子在,怕他们出去乱说,他只得凑到杨瑞华耳边提醒。
“阿华你别乱说。”
“什么冲不冲的,我可是老师,不能迷信,那都是旧社会的糟粕。”
“别自己吓自己。”
杨瑞华虽然惊恐,但还是很听阎埠贵的话,当下缓缓点了点头。
可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她。
阎解成将洗脚水捧出去倒了,转进屋就看到倒下的椅子已经被弟弟妹妹扶了起来。
他从柜子里翻出菜籽油来。
“爸,您额头赶紧抹一抹吧,那包太大了。”
阎埠贵摆摆手:“抹啥呀?油只剩这么点儿了,得省着点用,不就是肿个包嘛,没啥,倒是你妈这腰……”
杨瑞华闻言又没忍住扶了扶腰。
“嘶,老阎,这回是真的疼,快帮我揉一揉。”
饶是如此,阎埠贵却舍不得用很多菜籽油,让阎解成倒了一碗水搁桌,混着水一起揉。
阎家这头不安宁,后院的刘海中家已经热火朝天了。
起因自然是这对夫妻俩一贯的偏心眼了。
周晓慧在准备晚饭时,偷偷给刘海中还有大儿子切了些腊肉热了。
为了防止两个小儿子偷吃,她刻意藏在了衣柜的樟木箱子里。
却不想,光福光天俩小子简直是狗鼻子,趁着他们去阎埠贵家开会的这档儿,爬去将樟木箱打开了,将里头的腊肉全吃完了。
这便算了,二人回家问起时,俩人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光齐一拱火,当下刘海中就火起,转身就去提了擀面杖来。
光福光天两个哪里肯乖乖地让他打啊?在不大的屋里一阵蹿下跳,一不小心,摆在桌子的碗碟就掉在了地打碎了,再一不小心,刘海中和周晓慧叫条凳绊了下,齐齐摔倒。
好巧不巧,二人的手正好被摔裂的碗碟割了,当下血流如注,骇了光齐一大跳。
饶是他如今已经班,此刻也有些六神无主,等刘海中喊他找一大爷,这才着急忙慌地往中院跑。
“一大爷,一大爷,不好了,我爸手被割伤了!”
林觉生是听到刘光齐声音的,刚想站起身出去,就被赵小菊扫了眼,当下身子一僵。
很快,外头凌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是易中海询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