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的,刘海中请自己吃饭干嘛……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陈建国也是对刘海中这个人有一些了解。
爱耍威风、自私自利,还是一官迷。
这种人,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
陈建国当即婉拒道:“光天,我已经吃过了,就不过去了!”
“别介!”
刘光天急道:“建国哥,就算吃了,也可以过来坐坐喝杯水嘛,不然我没法跟我家老子交代啊!”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刘光齐去了外地工作,二儿子刘光天跟三儿子刘光福因为没工作,就成了家里蹲。
平日里,刘海中心里稍有不顺,就会拿家里这两兄弟出气。
这会儿刘光天要是没将人请回去,指不定刘海中就要打他一顿出气,恐怕连窝窝头都不给他吃,也不怪刘光天急眼了。
但这是刘光天自己的事,陈建国才懒得去理会,淡淡道:“光福,你回去替我谢谢二大爷的好意,我先走了!”
刘光天看着陈建国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张了张嘴,想喊住对方,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人家都已经把话说明白了,总不能把人绑过去吧?
况且他也打不过对方!
刘光天想着待会儿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立刻就如同一只被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一脸的苦涩。
而这会儿,陈建国已是穿过垂花门,到了中院。
夜里风大,没什么人出来走动。
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白炽灯,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洒在了屋外的雪地上,给这冷清的大院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陈建国走到自家门前,瞥了一眼隔壁贾家,灯光亮着,但却异常安静,也懒得去理会。
麻利的掏出钥匙开了门,趁着没人,将挎包里的重要证件都收进了系统空间。
此时的他是又累又困,昨晚回来本就没怎么睡,今天又奔波了一天。
连大衣都没脱,直接就往铺炕上一躺,呼呼大睡了起来。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守着一桌子菜,硬是没动一下筷子。
规规矩矩坐在桌旁的小儿子刘光福早已是饥肠辘辘,馋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这又是白面馒头、又是摊鸡蛋的,还有一个荤菜。
也就年节的时候能这么丰盛了。
只是自家老子没发话,刘光福也不敢动筷子,只盼着他二哥能快点讲陈建国请过来。
一旁的二大妈扭头看了一眼屋里的座钟,已经七点钟了。
忍不住皱眉道:“老刘,咱们还是别等了吧,陈建国说不准已经在外头吃了!”
刘海中想了想还真有这个可能,点头道:“也成,老婆子,那你把摊鸡蛋留着,晚点给我跟建国当下酒菜!”
“好。”
二大妈将摊鸡蛋放到橱柜,顺带着嘱咐刘光福道:“光福,你去大门口,叫你二哥回家吃饭吧!”
刘光福恋恋不舍地瞥了一眼那盘摊鸡蛋,但听到能吃饭了,也是迫不及待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要去喊刘光天。
不过还没出门,屋里的布帘子就被掀开,刘光天忐忑的走了进来道:“爸,我刚见着陈建国了,他说他吃过了,就不来了!”
刘光天说完,便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刘海中。
却不想刘海中竟然没生气,撇了一眼对方,淡淡道:“我知道了,先坐下吃饭吧!”
顿了顿又道:“等吃完饭,你再去一趟,就说我请他喝酒,听到没?”
刘光天闻言,脸上一僵,看着盆里的白面馒头,似乎也不怎么香了,讷讷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