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饿了。
与此同时,
离国皇宫,暗卫统领付鹏手持信笺直入御书房,将信笺呈给离帝赵瑞龙。
“陛下,刚到的飞鸽密信,今晨我朝一位进入终审的暗探暴露了。”
赵瑞龙扫了一眼信笺:“三代人的潜伏怎么会暴露?后续呢?”
“后续消息应该在路上还没到,想来已经被擒了,但陛下放心,我离国男人宁死不屈,绝不会让大乾抓到任何把柄。”
赵瑞龙又道:“不是还有一个进入了终审吗?”
“是的,按排序,他应是最后一日才终审,臣深夜面圣正是为了此事。”
赵瑞龙没有言语,只是用手指敲了敲案桌,示意付鹏继续。
“密信中表明了此次大乾择国婿的主使官,是大乾丞相林渊长子林琅轩,
我朝暗探对大乾权贵虽未能深交,却多有留意,对这林琅轩还算了解,
此人虽为林渊之子,却是个无甚抱负之人,乃是一个痴情种。”
“传言曾为了一个烟柳女子险些和林渊断绝父子关系,臣想,或可从这林琅轩身上做做文章。”
“你准备怎么做?”
“此事若想成功,恐怕得仰仗国师。”
“国师?”
赵瑞龙面露凝重。
付鹏继续:“若国师能派出一位弟子,必能让林琅轩成为我们的棋子,
只要有了这位主使官,我离国那位进入终审的暗探,许是真能坐上大乾国婿之位。”
赵瑞龙沉默了,国师一脉尽为武者,且都是女子,所修功法也是媚情之术,
若那林琅轩真是个情种,此事还真有机会。
但他还是有些顾虑,道:“密信可信吗?”
“可信,得信暗探有一堂哥在相府当差,他曾机缘巧合之下在相府见过林琅轩,今日终审看到主使官,才知晓其中关联。”
“那林渊可不是个一般人,若林琅轩真是不堪大用之人,他怎会让其主导国婿大事,别是林渊施的计谋。”
“臣也有此疑惑,密信中言,今日终审,那林琅轩才初次露面,此前一应事务皆未参与,
而且密信还言,终审之序颇为儿戏,不似有才之人举动,应该只是走过过场积攒名望,好为入仕铺垫。”
赵瑞龙思绪片刻:“这样,你再确认下林琅轩之事,至于国师,朕也无权宣令,朕先向国师商讨后再议,毕竟事涉先天,兹事体大。”
“臣即刻去信大乾,让人核实林琅轩。”
“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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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
都城皇宫。
时至凌晨,李凌宣终于处理完了所有奏折,她刚起身,一位中年太监快步进入了御书房。
此人是御前第二内侍常闲,一般周始不在的时候,便是这人侍奉御前。
也有时候是李凌宣的第一侍女,萍儿。
“陛下,摆驾回宫吗?”
“回宫吧,朕乏了!”
“喳!”
常闲刚要亮声摆驾,却听李凌宣又道:“朕听萍儿说,今日午门可是热闹得很,你可知晓?”
“奴才也听到了些,说是周公公弄了个与民共审,还让那些个国婿参选者当众表演才艺,引得许多百姓围观。”
李凌宣嘴角微微勾勒:“他倒是鬼点子多!”
“朕怎么觉得他近来似与往日不同了!”
“奴才倒是没觉着周公公有何反常。”
“没有吗?”
李凌宣轻问,像是问常闲,又像是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