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解释,厚德夫始终不信她。
这也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只能选择跳湖,来自证清白。
没想到到头来,却只是生病了,想到这里,陶如格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她这段时间受的罪,岂不是白受了,如果不是为了等到厚德夫回来,她只怕早就轻生了。
魏佳柠瞧着哭的伤心陶如格,安慰着,“是真的,你这肚子里是腹水,喝几幅药配合我的针灸,很快就能好。”
厚德夫“噗通。”跪了下去,一脸感激,“谢谢您,魏大夫,你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起来吧,以后你要好好对陶如格,她受了太多委屈。”魏佳柠怜惜道。
在古代,即便是民风开放的异族,仍看重女子的贞洁。
这几个月也不知陶如格受了多少的苦。
“嗯,我会好好保护她的。”厚德夫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经过这件事,他考虑放下部落外出交易的事,只因留陶如格一个人在部落,他不放心。
解除了误会,陶如格只觉心情舒畅,她细细打量着厚德夫,看到他湿透的衣服时,瞬间心疼起来,“厚德夫,你快去换一身衣服。”
“我想陪着你。”厚德夫轻轻摇头。
陶如格一脸不赞同,“你……”
魏佳柠看不下去了,打断他们,不然他们要争执好久,“厚德夫去换身衣服,你在这里只会妨碍我治病。”
魏佳柠的话,厚德夫不得不听,他只能三步一回头的离开。
看着走远的厚德夫,魏佳柠笑着拿出银针,打趣道:“你男人,真的很爱你。”
瞧着他们两人的感情,魏佳柠不禁羡慕。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她的身上,孟知廷会义无反顾的相信她吗?会在意她吗?
想到孟知廷,她面上露出一抹愁容,也不知孟知廷现在怎么样了。
此时的孟知廷,正在乌克部落阿木尔医师的蒙古包里,趴在阿木尔的床上昏迷着。
宝音一脸担忧道:“恩人睡了一夜还没醒,这可怎么办?”
“看他造化了。”阿木尔无奈道。
他也无计可施。
“医师,我的随从发烧了,帮我去看看。”乌雅满脸着急的喊道。
被塔娜截杀,她的随从誓死保护她,受了很重的伤。
虽然命救回来了,可情况仍不乐观,这几天一直反反复复。
乌雅看向阿木尔医师,却发现他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她好奇的走了上去。
当看到孟知廷的侧脸时,她惊喜的喊道:“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