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儿子拿的?
一飞下自行车,叶辰质问秦淮茹。
被叶辰磋磨怕了,一看到叶辰,秦淮茹就忍不住发憷,“什么?我儿子拿什么?”
“装傻充愣是吧,一只鹅,两只兔子,都到你锅里了吧。”
娄晓娥可不是省油的灯,越过秦淮茹,掀开她家厨房的锅碗。
“娄大妹子,你这是做什么?我儿子不可能拿的。”
到底是自己儿子,可不能随便让人诬赖了去。
叶辰堂而皇之坐在秦淮茹家凳子,脚高高得翘起来,直视秦淮茹。
听着叶辰的声音,躲在炕里的秦京茹瑟瑟发抖,他被叶辰在厂里库房磋磨时,叶辰的手段,她可是知道的。
所以,秦京茹屁都不敢放,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呼吸。
可惜啊,有的人连呼吸都是一种错误。
见秦京茹躲在炕,叶辰狠狠给了一个暴栗,“怎么?地下养殖厂的活干完了?你要是这种工作态度!明天干脆见厂长得了。”
“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擦干眼泪,秦京茹疯了一样冲到许大茂屋里的地下养殖厂,开始疯狂得刨土挖土。
要不这样做,叶辰一个不高兴,直告到厂长那,到时候秦京茹哪里可能拿得出10万块钱!
回乡下,还指不定如何被爹娘给活活拧死。
就在这时,棒梗回来了。
“妈,今天晚不用做饭了,隔壁王阿姨请我吃东西了。”
捧着鼓胀的肚子,棒梗吃得满嘴流油得回家。
你跟我说,到底吃啥了!”
抓着棒梗衣领子,秦淮茹先发制人。
“说,跟叶辰哥哥说,吃啥好吃的了。”
眼底噙满笑意,叶辰乐呵呵得凝视着,小禽兽外加白眼狼棒梗。
兔肉鹅肉,烤得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