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

顺便再让祁卫背个锅，毕竟是他惹的祸，要不是他，本该让周清和破获的案子，岂能让红党用来作交换条件？

这事有操作的空间。

毕竟情报有时效性，过了一天，面包店的事情也就全城皆知，其实今晚老王不开口，明天再开口情报就不是太值钱了。

首先选材得是内脏，皮肤的痛楚，远没有内脏的痛楚来的直接。

让事情足够危险，让戴老板能够在校长面前足够露脸，把日本人作为筹码，让红党出面和戴老板来一场私下的交易

换位思考，假如周清和自己是戴老板，手里掌握着这么一个红党，有红党高层拿着一份足够露脸的功劳来，那他绝对换。

“凌迟你听过吧？古代叫寸磔，现在叫千刀万剐，就是这么一刮就是一小片。”

“不是我不说，你们都没问啊！”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不想吃刺身了！

太熟悉了，这画面只是描述他都感觉好像亲眼所见。

“你们让我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本来就已经是个死人，能不能活就看你的命硬不硬了。”

可红党手里不一定有足够交换的筹码。

周清和走了进来。

一个人，穿着日本军服，拿着日本长枪，说着日语，他怎么就不是日本军人？

这就简单多了，日本人加计划书，足够。

周清和伸出左手摁在了吴子岳肚子上，手指一弹。

周清和需要几个日本人的名字，最好本身就是日谍。

周清和愿意帮他努力一把。

不对，不需要知道计划内容，换人在前，只需要让戴老板以为这是一场刺杀行动，那就足够。

吴子岳皱眉，他还是没听懂，这人想干嘛？

交换学日本人交换人质，这倒是个能活着出去的办法。

吴子岳直愣愣的看着周清和，他不知道周清和想说什么，直觉接下去的事情可能不太简单。

周清和上前拍了拍王勇的背，示意他让开，周清和今天可没心情陪他耗着。

周清和手里的刀片在吴子岳的胳膊一划而过。

“科长，我这刚开始。”王勇急了，他这都刚上手呢，这怎么就被抢了。

按照周清和对何孝峰的推断，何孝峰旁观别人，那就说明他是上级，可能只有他自己才掌握着整个行动计划。

所以心肝脾肺肾都不能选，那剩下的选择就不多，不过有还是有的。

“我说我说！”

何孝峰确实也是个行动高手，如果他真的是来策划大型行动，谋划了一个多月，那这个行动一定来自上级部门的授权。

从需求出发。

周清和想了想，王勇也没说错，这确实是惯例，眼神逐渐冷淡：“说吧，别浪费我时间。”

其次是不能死人，你要死了，我就白干了。

“我来。”

现在他死了，这个行动绝不会停止，而是会再派来一个领导者，继续行动。

王勇愣了愣：“不都是先打一顿再问？这不是惯例么？”

如果老王是个死硬分子，周清和觉得交换还是有可能的。

周清和淡笑道：“你在军队里脾气也这么温和？”

“是不是不太痛？

凌迟的本意也不是为了痛，而是让人在一刀一刀中等待死亡，一刀比一刀绝望，一刀比一刀懊悔。

红党太穷。

吴子岳使劲往里缩着他的大胖肚子，生怕那刀一言不合插了进去。

“科长。”

这个部位就是阑尾。”

戴老板也未必收。

“说不说？”王勇捏住他没了指甲盖的手指，冲着他吼。

周清和笑笑：“我是想不通，你是怎么找到的红党，想破脑袋想不出来，难受。”

吴子岳听到这几个字眼睛一瞬间瞪大，紧接着脑海里就浮现画面，接着就面如土色，胃里还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所以我尝试改良了下，换个死不了的部位，而且保证比皮肤痛多了。

“毕竟有个死亡的盼头，作为间谍能速死多幸福，对不对？”

“呃啊！”高亢的惨叫声响起，吴子岳面色瞬间扭曲。

不过这个痛楚比手指甲的好忍受多了，就是削掉了一块肉的痛苦。

“你倒是问啊！”

就算交换，能交换谁呢

有谁是戴老板一定收的。

其实凌迟加阑尾，这一结合要发生什么事不是挺清楚的么？

“那我换个你听的懂的说法，你是日本人，鱼生你一定吃过，活的鱼一片一片割下来，薄如蝉翼，通透，美味。

吴子岳已经被绑在了木架之上。

毕竟何孝峰死了，应该没人知道他的事情。

回应他的就是周清和的一刀，又是一片肉剃下：“三千六百刀，我不是一定要你现在说。”

吴子岳瞬间苦脸，痛楚在身，话音倒是干脆了起来：

“青田是我的上级，我的任务是接触军政部的上校参谋熊天良，收买策反他，拿到南京城防部署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