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听到后当即竖起耳朵,随后听到贾琨说道:
“屋里不住,去什么屋外,要去你自己去。”
李大宝眨眨眼睛,随后附耳说道:“去好地方!”
看到他双眼冒光,贾琨当即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凭借记忆里对李大宝的了解。
他除了喜欢偷鸡就是喜欢没事听寡妇家墙根,原主也跟着干过几次,但是现在不行了,此琨非彼琨!
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堂堂一个千夫长怎么能去做呢。
“现在咱们是在北城了,周围住的人家都和以前不一样。”
“高门大户的,你小子翻墙也不怕被抓住打死,把心从寡妇身收回来吧。”
范增听完后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李大宝顿时满脸通红,随后说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对寡妇心了!”
“这是北城啊,整个平卢勾栏瓦舍乱七八糟的可都在这!”
“一想到当天差点死了的时候,我就后怕。”
“连女人都没碰过,下去估计都得被鬼笑话!”
这次轮到陈狗子没忍住笑,随后挨了李大宝一拳:“你笑什么笑,死老头子!”
“快,琨哥,你发达了,今天我们找个好的胡同,哎呦我都快忍不住了!”
看到李大宝在地扭的和条蛆一样,贾琨说道:“今天不行。”
“我已经请了两天假了,明天要是还不去,影响不好。”
“等下次,在去。”
李大宝扭动的身体瞬间停住了,随后淡淡的说道:“一个月休四天,你下次休沐就半个月后了!”
“那就半个月后吧。”贾琨边说边铺好了被子。
李大宝见状又扭了起来。
贾琨仔细的搜寻了脑海中的记忆,随后得到一个名字——凤鸣院。
“下次,我带你去凤鸣院!”
一旁的范增听到后瞬间精神了,起身说道:“我能去不,听说他家的酒都是自己酿的,蝎子粑粑独一份!”
“亚父还是注意身体吧,酒我帮你带回来。”
李大宝倒是出奇的冷静,沉默了一会后说道:“你说话算数!”
看到贾琨点了下头,李大宝随即消停了下来,心中五味杂陈,一半是异常亢奋,另一半满是怀疑。
凤鸣院,是李大宝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地方。
坐落在平卢城正中心,节度使府地理位置都没它好。
城内最高的建筑,
五层大楼顶还有个单独的阁楼。
下三层是凤鸣院自家人,面的归教坊司官,是方圆百里内独树一帜的合营企业。
一般的胡同勾栏和它比就是云泥之别,而且大夏的教坊司有个特有的规定,长得好的,技艺高的,是能自己做主变不变红倌的。
但若是人老珠黄的那天还是青倌,往后过什么日子就看自己攒几个钱了。
大夏户籍分的明确,除却一般的户籍,当了兵这几年就变成军籍,犯官家眷活下来都是奴籍,和俘虏一样。
至于教坊司,是贱籍,哪怕你懂规矩,会的多,出去连买房子的权利都没有。
烟花风月之地有身子完好如初的青倌,简直是一道别致的风景线。
不过李大宝知道这和自己没啥关系,有和能遇到是两个问题。
能遇到和人家答应又是两个问题。
最后的问题就是银子。
都不要求教坊司那么高级,贾琨能带自己去一道三楼逛一逛,待一宿,他就知足了。
一晃又是十天过去,
搬了家之后,李大宝完成了自己通勤方便的梦想。
贾琨在城楼显得有些不合群,穿着一身没有斗篷的银甲。
不像个千夫长,倒是像个将军。
不过这一段时间军中早就传开了贾琨认王子腾做舅父的事,所以北城门这一块的人没有嫉妒没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