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秋皮道:“我有分寸。这点力道就当是按摩了。”
真彩没再理武秋,而是向首座道:
“那我们和它们商量一下吧。想来这位母亲和兄长也是很想见自己的孩子和二弟的吧。”
——
“他们围在那里正说些什么呢?”晴信像是自言自语道。
“你若想知道不妨凑过去听。”伊藤淡淡道。
晴信一惊,道:“师尊哪里话!师尊有伤在身,徒儿怎敢走远。”
伊藤道:“你的三个师弟都在,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晴信道:“他们三个木木的哪有弟子机灵。弟子还是守在这里吧。”
三个红衣人的穿着自然是相同的,可奇怪的是他们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样的,更奇怪的是听到晴信说这样的话他们竟也没恼。
难道对于师兄的贬言他们早已习惯?
还是他们生性便是这般不争?
他们的言语比起师父和师兄毕竟太少,这让人实在很难相信他们出自同门。
也许他们自有一番故事也说不定。
伊藤道:“你怎么说话的,贬义之词可以随便用在师弟身上么?”
晴信又是一惊,道:“是弟子失言。师尊有伤在身,千万不要动怒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晴信的额头真点就撞在地上。
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伊藤道:“起来!有客人来了。”
“嗯?”
晴信起身时,正好看到迎面走来的陈先生。
还有谭微。
谭微看上去气色很好。
没等他们开口,陈开门见山道:
“老人家的一刀流剑法确实已臻化境,不知道您认不认识外子呢?外子是小野一刀流的本任师范,想来你们二人的剑法定有许多相同之处。”
谭微补充道:“御子先生若是见了老人家您,肯定是有兴趣切磋几招的。”
伊藤对谭微道:“娃娃你醒了啊,就是不知道这神物在体内翻江倒海的滋味好不好受呢?”
谭微道:“托老人家的福,晚生一觉醒来,已然神清气爽。”
伊藤又对陈道:“老朽并不认识御子先生,如果他日有机会得见,定要领教一下小野一刀流的高招。”
谭微瞥了眼红衣人,道:“好啊!晚生就斗胆替御子先生接下这份战书了。不过这份战书还是很后来的了,眼下我们陈先生也有一份战书要递上。”
伊藤道:“说说看。”
谭微道:“陈先生觉得红衣穿扮的这几位武功不错,正想讨教几招。”
伊藤笑道:“你们说了大半天原来是想打听他们三人的事啊。”
谭微道:“陈先生确有诚心,晚生还从未见先生生出这样的好胜之心呢。”
伊藤又笑道:“你才来北学几天,陈先生就算是你们班导,也没见过几次面吧,能有多熟稔。
好吧,既然你们都来问了,老朽看这比试就免了,我把他们三人的来历讲与你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