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彩道:“这就是我说的与众不同的地方。因为它的不甘和你说的绝对不是一回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真彩注视着武秋。
她的目光离武秋越来越近。
武秋离真相似乎也越来越近。
——
“现在他们都走了,你该和哥哥说了吧。”
“弟弟要做一件大事。”
“你做的大事已经不少了。”
“以前是弟弟年幼无知,被奸人利用。”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大事。”
“弟弟要真真正正地活一次。”
“你现在不正活着吗?”
“弟弟要为自己真真正正地活一次。”
“怎么才算为自己活一次?”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弟弟有必要说一下我这一生的各个阶段。”
“你尚未死,何来一生?”
“我心已死。”
囚牛不语。
“弟弟这一生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童年。那一段和哥哥在小岱山嬉玩打闹的日子,是弟弟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第二个阶段则是弟弟最黑暗无光的日子。这一段被封锁在问鼎剑的时光,弟弟已无力回想。”
“既已无力,那就不要回想。”
“但我不得不想!
因为这一段黑暗之日和弟弟的第三个阶段紧密相联。”
“难道你说的非做不可的事就是在第三个阶段必须要做的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