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压上去,刚亲着又润又香的小嘴儿。
虚掩的房儿呼的推开,江揽月一看屋内情景,顿时愣住。
莫颜落双手捂脸,不敢看人。
李琼勃然大怒:“你没事不去看阿狸打架,跑这来干嘛?”
江揽月讪讪低头:“我爹派人叫我回去,我来道别。”
李琼郁闷,平日也没见你这么礼貌过,真他娘的会挑时辰,“我们明日即将动身前往太原,你去和阿狸道别吧。”
江揽月落寂而去,想想不对,又回头把门关紧。
李琼扭头:“继续?”
“嗯。”
小妮子声如蚊蚁,玉面娇艳欲滴。
李琼如蒙大赦,重新压下去,连亲带摸索。
解了腰带,却半天没找着衣服从哪解的,不禁有些急躁。
“别撕呀。”
小妮子推开他,娇嗔坐起,手绕腋下,解开衣扣。
每颗衣扣解下,李琼都狠咽一口唾沫。
眼看衣裳渐解,露出迷人锁骨,再露出亵衣上小半截酥胸。
呼!
房门又给用力推开。
李琼瞪着通红双眼转头,本要大发雷霆,可看清来人,顿时没了脾气。
唐婉儿没有尴尬,反倒恶人先告状:“要做这种事,你们也不知道等晚上呀。”
莫颜落以手遮胸,笑脸相迎。
这是救命大恩人,她做啥事都是对的。
李琼苦笑迎去:“你又来找我干嘛?”
唐婉儿惊讶,敢情刚才还被谁破坏过一回?
她抿嘴而笑,展开背在身后的纸张:“我心血来潮,作了两句诗,却苦思良久,如何也想不出后面的,想来请你润润笔。”
纸张上,确是两句诗:晚来长亭远,暮色空幽放。
不过墨迹未干。
你这哪是苦思良久,分明是存心上门破坏好事的呀。
李琼甜根发苦,随口:“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不如改成‘三十里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
没心情接你下句呀,咱主打的就是一个无耻剽窃。
每吟一句,唐婉儿美眸皆亮起一分,等最后一句吟完,立即惊为天人。
“李大哥之才,这天底下的文人加一起,怕也不及你三分。”
婉儿姑娘崇拜到胸口剧烈起伏,波涛汹涌。
不知是不是心中欲念未消,李琼忍不住多看几眼,再看她捧纸的微胖玉手,也觉得美丽无方,恨不得咬上一口。
阿弥陀佛。
他赶紧收下心中旖念:“过奖了,略懂,略懂。”
唐婉儿甜声:“能否请李大哥把这首诗写给我?”
李琼点头,走到桌前,提笔沾上些将干的墨汁,刷刷落笔。
咱爱诗,前身毛笔字也是练过的。
季恒出身世家,婚前再是斗鸡溜狗,纨绔到不行,底蕴仍然摆在那儿。
于是乎,这字体便笔走龙蛇,甚是赏心悦目。
绝非八方楼那几幅掺杂精绝国文字的生硬对联能比!
唐婉儿欣然欣赏,眼神不经意扫过床上,忍不住大赞:“颜落妹妹真是绝世尤物,这要搁我哥和杜宗元,肯定当晚就给吃了,也就李大哥能忍到现在。”
李琼搁笔起身,闻言暗道坏了。
这姑娘本就为咱而来,咱一时没注意,搬出了千古名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她是咱的救命恩人,未来真的危机四伏,咱真不能恩将仇报,置她于险地。
“姐姐过誉,颜落当不起。”莫颜落谦虚。
“你别自谦,这模样,连我个女子都眼馋呐。”
唐婉儿丢下一句,手捧诗页,欢天喜地而去。
门没关,绝对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