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源谷居住着上百家村民,人们在这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问江湖事,不问朝廷事,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一日,几名妇人正在河边洗衣服,却见一物随着河流顺流而下,一妇人见状,惊叫了一声,“呀,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闻言望去,却见那物似一件衣服,下面还包裹着什么,众人忙找了根竹竿,将那物钩到岸边,一妇人将那物翻开,却是惊叫一声,坐在地上,手指那物惊道,“人,是个人!”
众人定睛瞧去,果然是一人,只是那人面色苍白,不似活物,吓得众人不知所措。不多时,一胆大妇人一咬牙,鼓起勇气朝那人鼻尖探了探,喜道,“还有气儿!”
众人闻言,纷纷大喜,只听一人言道,“快,先抬回去。”众人七手八脚将那人抬到谷中唯一的大夫朱乙家中。
朱乙年过六旬,右手号脉,左手捋着抚须,闭目沉思,片刻之后睁开双眼。众妇人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能就得活吗?”
“快说啊,到底怎么样了?”
“……”
众妇人七嘴八舌,朱乙被她们吵得不耐烦,喝了一声,“都住口!”众妇人闻言,纷纷闭口不言,望着朱乙。
朱乙淡淡言道,“此人身受重伤,体内还有中毒的迹象,脉息微弱,恐怕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众妇人闻言,面露担忧之色,纷纷言道:
“怎么会这样呢?”
“这人这么年轻,怎么会没救了?”
“……”
又是一阵吵闹,朱乙顿觉头都要炸了,再次喝道,“都不要吵了!”
见众人停止说话,朱乙言道,“老夫会先用些草药,暂时止住他的伤势,不过,到底能不能活得过来,便要看他的造化了!”
朱乙见众妇人仍旧盯着他看,朱乙又是一阵不耐烦,言道,“都在这儿干什么?老夫自会尽力而为,你们都散了吧。”说完便将众妇人赶了出去。
众人离去后,朱乙望着床上之人,疑惑道,“这到底是什么人?竟会受如此重的伤,还会中了唐门之毒,真是怪哉!”朱乙摇了摇头,便自去准备草药。
不多时,一少年推门而入,喊了声,“爷爷,我回来了。”
朱乙闻言,哼了一声,道,“好你个朱林,还知道回来!”
朱林闻言悻悻的笑了笑,朱乙盯着那朱林,只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便道,“你是不是又和裴人庆那小子打架了?”
朱林嘿嘿一笑,言道,“爷爷,我们哪里是打架,只是切磋切磋武功罢了。”
朱乙再次哼了一声,“就你那三两下子,也配叫武功?”
朱林闻言,嘟哝了句,“谁让你不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