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十三!来,把这个逆子,还有这个小丫头给我关起来!”覃老爷子休息了片刻之后大声喊道。
覃墨皱眉,心道,老爷子真是老糊涂了,是非不分不说,连男女都分不清楚了。玄樱明明是个男子,他怎么叫他小姑娘?
玄樱的嘴角微微一抽,她真的想劝上覃墨一句,真的没有必要维护她。她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好人的话也不会想着抢了他的东西,而且还绑他的人了。他这么维护自己,让她越发觉得过意不去。
覃老爷子喊完之后,从小院门外立即跑来一名跟覃墨长得很是相像的男子。
他先是看了看院中的情况,大致猜出是什么原因。
“爹,您别生气了,十七就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都是咱们平时把他给宠坏了,他根本不知道外面有多险恶。”十三一边给父亲顺气,一边劝慰道。
“逆子啊!逆子!我有十七个儿子,却唯独只有他最不听话,我这是造的什么孽!”覃老爷子越说越生气,恨不得今天把所有的脾气都发到覃墨身上。
“要怪就怪您,谁让您娶这么多女人的。”覃墨在一旁小声的嘟囔。
覃老爷子一口气又差点上不来,气的直捶胸捣足。
十三一看老爷子气得不行了,即刻找人来把他抬走了,又命人将玄樱带走关道地牢。而覃墨作为覃家的小少爷,自然不会跟玄樱关在一起。
也不知道那些人带着她又绕了多少个长廊才走到关押人的地牢,玄樱一天都快被转晕了,心想将来有钱了,绝不买这样廊道如此错综复杂的院子。
尽管被关押在了地牢之中,可是玄樱依旧保持着淡然从容的模样。
覃家的地牢里关押的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但是那些朝她看过来的眼神一个个都很不友善。
“啧,没想到长得这么白净的小公子也会干咱们偷鸡摸狗的勾当啊。”一个长相猥琐、蓬头垢面的男子看着她这边的牢房说道。
玄樱倒觉得奇了,她才来地牢这么一会,这些人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偷了东西被关进来的?
“灵器宗以锻造灵器出名,别说长得白净的小公子了。你以为其他势力之中就没人有来偷盗灵器的念头么?”
玄樱隔壁的牢房也传出声音。
“嘿嘿,那倒是。灵器宗的覃老爷子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他的锻造技术倒是还没人能够超越。”
“只是锻造技术么?你看他弄的这破院子,一个好好得院子硬是让他改成了几百道的弯路。我就是载在这破路上才被抓到的。”
“谁可不说呢,好好的院子改成这样,你说他们自己人能记得住该走哪么?听说那覃老头每隔几年就要改造一次他的院子。也就是说,即便是他们自己人,如果不是常年呆在这宅子里,只要离开一段时间以后,回来照样找不到路。”
“那老头子精明的很,他不改造的难找一点,只怕他锻造的那些宝贝灵器早就被人偷光了。”
众人似乎对覃家复杂的道路非常的感同身受,一时间竟对此热聊了起来。
“哎!小白脸,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那猥琐之人敲了敲铁门看着玄樱问道。
玄樱并不想理会他,所以一个人找了一块略显干净一点的地方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