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不抓我头发了，也不托我下巴了，但我依然说不出话，也笑不出来。

因为，他用两臂贴面抱起了我，嘴里呼哧呼哧的，喷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异味，既像臭味，又像烟味。

我实在闻不得，就拼命摇头，不肯让他堵我的嘴。

王副官不理会我，趁我拼命摇头的时候，将她我抱到了床上，然后压住我，用一只手固定住我的脸。

他只是用了点力，我的脸就扭不开了，刚好和他面对面，他开始在我脸蛋上乱亲。

我紧闭着小嘴，伸长了脖子，拼命摇头。

王副官凑过脑袋，张嘴咬住我的下巴，并用舌头来回扫舔，一只手慢慢就不老实了。

我还是拼了命晃头，企图摆脱对方恶心的嘴，但我已被对方箍紧，仰了几下脸，都挣扎不出，也躲避不得。

我心里一急，突然可以说话了：“唔……好难闻……”

王副官早就伸嘴等着我，见我开口，立刻凑来。

我不敢再说，忙不迭的又闭了嘴，紧咬贝齿。

王副官伸着舌头，始终探不进我的小口，也不着恼，箍紧了我的脑袋，突然张开嘴，对着我的鼻端不住哈气。

我鼻子里立刻闻到一股强烈的异味，他是真正的口臭。

我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差点被熏得窒息，只好屏住呼吸，不敢张嘴呼叫。

王副官也不着急，用嘴对着我的鼻端，不急不缓的哈气，我知道他在等，就看我能憋到什么时候。

一分钟不到，我便憋不住了，只觉肺部像要炸了一般，脑子发旋，眼前金星乱舞。

我忍无可忍地吸了口气，但觉臭味入肺，胃里马上搅动起来，阵阵往上翻涌，几欲作呕，喘气叫道：“唉呀……别……”

王副官乘势伸嘴，吻住了我。

我睁圆了两眼，摇着头极力抗拒，还想合上嘴。

但什么都来不及了。

（多快好省）

渐渐的，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脑子一昏，终于被对方所征服，情不自禁地露出娇弱如兰的女儿态。

我们扭在一起，再也没能分开。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没人打扰的天空，有儿时见过的彩虹……

过了好久，王副官才放开了我。

我喘了一口气，恨恨地在他身上打了几下，啐道：“讨厌死了……”

我刚想再骂他几句，忽觉口里还有腥臭，胃里一阵翻腾，慌忙用手掌抚着胸口，干呕了几声，差点连吃下去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王副官终于说话了，得意洋洋地问：“你人还没到缅北，这就像是怀孕了吧，嘿嘿。”

我白了他一眼，又呕了几声，才抱怨：“你……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