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爷走了过来,大喇喇地坐到旁边凳子上,说,该你了。他那两百多斤的粗坯一坐下,压得凳子嘎吱乱响。
我心里立刻升起一种紧张和压迫感,慌忙转过了头去看门口,小声抗议,我才不去呢。
疤爷伸过手来,不由分说,就捉住了我光洁的手臂,就要抱住我往屋里拖。
也许在他看来,那个时候,也不用多说什么废话了。
我忘旁边一躲,他没能抱住,但我的手臂说什么也抽不出来,就气急地埋怨:“疤哥,你干嘛呀,说话就说话,放开我呀。”
疤爷笑道,既然来了,可放你不过,你就准备死去活来吧。
他伸手将我搂住,另一手抄到我腿上一捞,就捧起了我,就像抱着个孩子似的,轻轻巧巧,轻而易举,还不忘低头亲了我一口。
我还想挣扎抗议,但他身上好像有个备用手机,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反正硬硬的咯着我,令我差点崩溃,一点挣扎的力气也发挥不出来。
我们两个都没费一点力气,就进了屋。
我面对蛮不讲理的疤爷,非常无奈,只得用两臂勾着他的脖子,像猫一样缩着,不敢乱喊乱叫。
这个时候,男人想干什么,都不是自己一个女人能决定的了,何况这人还是粗坯疤爷。
但女人也有女人的招。
我忙用手推住他,阻止他也想躺上来的企图,用神神秘秘的口吻告诉他,外面有人。
疤爷不以为然,外面是路,是路就会有人,这有什么奇怪的?
好吧,这个不说了。
我赶忙换了个话题,问他,疤哥,你胸毛好吓人,跟我说说,多大开始长那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