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言显然没有听过这种说法,她一脸好奇地追问道:“什么?教学实验?这是什么意思呀?快给我详细讲讲呗!”
面对洛言言的追问,傅裴远心里暗自叫苦不迭,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承认自己不太清楚,毕竟还是要保持一下在言言面前的学习通的形象嘛。
于是,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故作镇定地解释道:“其实也没那么复杂,简单来说就是把原本固定的课程顺序打乱了重新安排。比如说,本该先上的课放到后面去讲,而后面的课则提前到前面来讲。除此之外呢,虽然课程的内容不变,但有可能使用的教材版本会有所不同哦。所以你只要按照老师制定的教学进度认真上课就行了,不用担心太多了。”
说完这些之后,傅裴远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连忙将话题一转,眼神中满含关切地看向洛言言,轻声问道:“对了,言言啊,你的毕业论文进展如何啦?有没有碰到一些难以解决的难题呢?需不需要我的协助呀?”
听到傅裴远这么问,洛言言微微仰起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回答道:“目前一切都还挺顺利的,如果真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肯定不会跟你客气的哦。不过嘛,至少也得等我写出初稿来再说!”
原本两人说好第二天要一起出去逛逛街、放松一下心情的,然而实际上,傅裴远心里真正期待的却是能够和洛言言一同去爬爬山,感受大自然的魅力。
可惜他这个小小的心思刚一冒头,就被洛言言毫不犹豫地给否决掉了。只见洛言言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开什么玩笑啊!爬山?这种累人的活动怎么可能适合我呢?我才不要去呢!”
可谁知道,当洛言言第二天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时,却发现自家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纸条。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原来是傅裴远留下的。上面写着他临时接到通知,又被紧急召回实验室了,据说好像是实验过程中出了点状况。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房间里,洛言言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提醒着她该去找点儿吃的填填肚子了。于是,她揉了揉眼睛,穿着宽松的睡衣,拖沓着脚步走向厨房。
这或许就是上天给她的一个暗示吧,要她好好静下心来学习呢!果不其然,当她走进厨房时,发现餐桌上摆放着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尽管傅裴远已经离开了家,但他还是贴心地为洛言言准备了早饭。
洛言言满心欢喜地享用完美味的早餐后,便回到自己的书桌前,拿出一沓洁白的纸张和一支钢笔,准备开始撰写那篇至关重要的论文。然而,没有手机和电脑辅助写作,这可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啊!只能纯粹依靠手写,每一笔每一划都倾注着她的思考与努力。
好在这并非最终定稿,如果写错了只需用铅笔轻轻一划,然后在后面接着书写就好。不过,长时间持续不断地写字,使得她的手腕逐渐感到酸痛不堪。一整天下来,她终于大致完成了论文的初稿,但仍有许多地方需要进一步完善。比如查找更多相关资料以充实内容、调整段落之间的逻辑顺序以及增加文章的字数等等。
洛言言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双臂,如释重负般地将手中的钢笔放在桌上。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忙碌了一整天的她实在懒得动手做饭,决定到外面随意找点东西吃,犒劳一下辛苦工作的自己。
并未走得太远,只是在离家不远的地方随意寻了家小店。店内虽不大,但还算整洁干净。洛言言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向老板要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不一会儿功夫,那碗拉面便摆在了面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正当她埋头吃面时,店门忽然被推开,走进来两个人。这两人看上去有些匆忙,进来后便挑了张桌子坐下,同样点了两碗拉面。待面端上来之后,他们一边大口吃着,一边闲聊起来。
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哎呀,那家的儿媳妇可真是够狠的呀!”
另一人随声附和道:“可不是嘛!啧啧啧,瞧瞧那一家人,简直就没一个是完好无损的。”
先前说话那人接着感叹道:“其实吧,也不能全怪那个儿媳妇。要我说呀,还是那一大家子本身就没个好东西。俗话说得好,狗被逼急了都会咬人呢!这下可好,一个被关进大牢里去了,家里一下子死了五口人呐!可怜剩下那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以后的日子可该咋过哟!”
“可不是嘛,那不是还有乡下亲戚么?依我看呐,把孩子送回乡下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在乡下,只要勤恳上工,混口饱饭吃还是不成问题的。再说了,还有亲戚照应着,就算日子苦点累点,但起码孩子能够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吧。”其中一人这般说道。
另一人却摇了摇头,反驳道:“哎,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啊!你有所不知,想当年他们一家子兴冲冲地进城之后,可是把乡下那些亲戚给得罪得死死的呀!如今要是真把孩子送回去,天晓得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哟!我跟你讲哦,我曾经听我二舅姥爷的侄子的外甥媳妇说,这边刚一出事,马上就跟乡下那边取得了联系。可谁曾想,人家那头压根儿就不认账,直接矢口否认有他们这门子亲戚存在。别说让他们收留孩子了,就连来瞧一眼都不愿意呢!”
听到这里,先前那人不禁好奇起来,追问道:“他们到底干了啥事儿啊?竟然能让亲戚如此绝情?”
“这都是多少年以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具体发生了些啥,我又从哪儿知晓去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