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了看,是自己原来的一个老师,就紧忙招呼:“老师,进来坐坐。怎么这么晚还转悠呢?”
“心情有点烦,随便走走。你值夜班很辛苦啊。”老师走进来坐下说。
“是的,但也没有办法,干医这一行,值夜班是必须的。”
“教书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没有夜班,但拿不了几个钱,还经常受学生的气,还把自己气出病来。”
“农民更困难啊,甚至连饭都吃不上。”
“也是哈,这样看起来,俺们的职业还算好的呢。”
“嗯,嗯,是的啊,是的啊。”
“你看,病人的输液皮条怎么不滴水了呢?”
医生查看,果真如此。医生边放松开关,边在心里嘀咕:“俺就在跟前,没有人动啊,怎会不滴水了呢?”嘀咕完后,她看了一眼老师。老师已经不打招呼地走掉了。
医生有些愕然之际,吊水的病人问道:“医生,你刚才跟谁说话呢?”
“跟俺曾经的一个老师。”
“跟你的老师?!但保健室刚才只有你俺两个人呀,俺还认为你是自言自语呢。”
“真的?!”医生大惊。吊水人跟着也大惊。
第二天,医生把这个事情讲给一个同学听,同学告诉他:“这个老师已经病故了。”
当时医生惊出了一身冷汗。所以,今夜,她再听到“输液皮条怎么不滴水”的话,又不寒而栗了。
站在输液管前,医生查看的结果是输液管的开关太紧了。医生纳闷,为何又会有如此的情况呢?今夜这可都是大活人呀?
趁着医生外出的当儿,尹三米溜进里屋,慌慌张张地看了一眼针管中药液的高度,就将医生的针头麻利地放入浸泡污染针管的液体中,推出药液,并吸入等量的污染液,然后原位放好。这一波操作,药液变成污染液,针头也变成污染针头了。待到这一切做完,医生恰巧过来,惊得尹三米一身冷汗。
医生最终是否用污染针给恩之注射了污染水,且看以后分解。
正是:
恩之生病高热烧,
保健室内一宝焦。
三米毒计心中生,
针对小儿使恶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