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胸晴雯晃了晃胸前的大奶子:弟弟就喜欢跟姐姐开玩笑,姐妹多开销大,不找些来钱的门路大家都吃不饱,那不是活受罪吗。
靖邦:走吧,如果这边不行,我们要赶回去。
在一片欢送中肥胸晴雯带着两人乘电梯来到三楼,电梯打开,直接面对着一个巨大宽敞金光缭绕的大赌厅,赌客如云熙熙攘攘,赌台星罗棋布花样繁复,场面非常震撼。
靖邦啧啧称奇:这么明目张胆,这是有多大的靠山。
肥胸晴雯说:这电梯平时是锁着的,没有会员卡是上不来的。
靖邦环视了一圈:规模这么大的中厅,可是不多见。
肥胸晴雯嘻嘻笑道:赌钱的事我也不懂,我带的姐妹也不许沾赌,看这一屋子的死鬼,想靠赌钱发财,真是想瞎了心。
靖邦点头对柳相卿道:走吧死鬼!
肥胸晴雯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哎呀,我真该死,我没有说你的意思啊柳公子,哎呀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柳相卿柔和的对肥胸晴雯说:无妨,而且你说的对。
肥胸晴雯拍着自己的嘴巴:看这事闹的,我这破嘴。
靖邦把手机掏出来,对肥胸晴雯说:你去换些码。
肥胸晴雯:加好友吧弟弟。
靖邦:没问题,但需要银行转账。
靖邦转了十万给肥胸晴雯:拿一个整码。
靖邦苦着脸对柳相卿说:有点抓瞎啊,没带麒麟来。
柳相卿:怎么说?
靖邦搓搓脸:没她我没法作弊,大意了。
柳相卿指指远处的“赌大小”的台面:那个我会。
靖邦沮丧的说:会有屁用。
柳相卿:我能控制里面的骰。
靖邦苦脸一变,眼神闪亮:怎么控?
柳相卿:那盅是木质的,那个也行,但我不会。
靖邦随着柳相卿的目光,看到俄罗斯轮盘:那个一句话就会。
靖邦把柳相卿拉到俄罗斯轮盘的桌面指着说:钱押在数字上,小球钻进盘上相同的数字,就赢了。
柳相卿:这么简单?
靖邦:当然,赌钱就是这样,一翻两瞪眼的最刺激。
靖邦挥手招呼肥胸晴雯过来:白兔姐姐,帮忙押个“二”。台球桌大小的桌面上,围了一卷的人有的在看着赌桌上的显示屏复盘,有的在那里写写画画,肥胸晴雯把一张透明的方形筹码放在“二”的数字上面,又跑过来问:这个怎么玩的?靖邦说:看那个小球,停在“二”上面我们就赢了。
肥胸晴雯摇晃身体伸头露脑的看着桌面:这么容易就能赢十万块。
靖邦:是三百六十万。
这时候有人看到台面的的透明筹码都有些惊讶,但也不觉得奇怪,很多人都有博一把的侥幸心理,十万的注虽然不算大但赌场是不会让这种注中标的,毕竟倍数高概率低,不中才是正常的,所以这一把没人再押“二”。
荷官看了一眼台面上的押注,伸手了拍了两下手边的“止注铃”这铃和饭店用的“传菜铃”一样,响了以后赌客便停下下注,等待轮盘启动。
咯噔..咯噔..咯噔咯噔
荷官转动十字把手,轮盘缓缓开始转动,速度渐渐加快从沉闷的声响变成欢乐的叮岭铛啷,随着轮盘的飞快的旋转银白的小球蹦嘣跳跳闪跳在数字之间。
桌面四周的人包括肥胸晴雯,有的安静有的呼吸急促都盯着小球眼神上下的跳动,不一会轮盘从极速转动慢慢变缓越来越慢,在惯性的驱动下轮盘有韵律的减缓速度,小球也从跳动变成在轮盘边上滑动,就这样持续了好一会,轮盘终于停止小球安稳的停在了数字“二”上面,荷官下意识的瞟了一眼下注区,看到了静静躺在数字“二”上面的透明筹码脸上不由抽动了好几下。
肥胸晴雯双手捂着胸口刚要激动大叫,屁股被靖邦从后面拍了一把:别高兴,表现的沮丧点,别忘记你是哪头的。
肥胸晴雯虽然业余,但也是个叠码仔,带进场的人输的越多,自己的分成就越高,但如果带了老千进场后面就难解释,搞不好要倒霉。肥胸晴雯从激动里醒悟过来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偷偷说:弟弟你们真厉害。
靖邦淡定的道:小意思。
说完就上前收注对荷官说:要整码。
荷官面无表情的推过来三大五小八个透明的方形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