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哑哥已然六十多岁,只是辈份比冯德低,还要唤冯德一声叔叔。
“对,一直是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个好办,明天就找人让哑哥带着他的小曾孙子去乡下咱们那个庄子上住几点。到时候您便与陆二爷说,看祠堂的人五天前便回了老家,家中母亲生病,要十天后才能回来,您也不晓得这事,只能回来后再把那婚配书和转让书给他。”
“可哑哥哪来的家人?”
“哎呀,我的老爷,这只是托词,那陆二爷哪里晓得咱们家的情况。到时候这边尽快给冯莹寻婆家,十天半年月的定下亲事还不容易。”
冯德一听来了精神,“没错,就说只有那哑哥能开得了祠堂的门,其余人进不去。”
“老爷真是聪明,正是这个理。您想呀,那陆家二爷三天后便走,十天后咱们再找借口应付那什么都不懂的陆五爷还不容易。”
“妙计,妙计呀,就这么办。你明天就去给冯莹找婆家去,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只是条件不能太差,毕竟是我大伯唯一的骨血,我可不能让族人戳我脊梁骨。”
那张氏听着把给冯莹寻婆家这事交给了自己,心中欢喜,“多谢老爷,奴家一定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嗯,你办事,我放心。怎么样,老爷我疼你吧。这么大的事都交由你办。”
“老爷疼奴家,奴家今后定会好好地报答老爷。”张氏软着身子贴了上去。
“哦,你要如何报答老爷我呀。”冯德看着半露香肩的张氏眯着三角眼笑。
张氏扬声把那小丫头唤了进来。那丫头全身只穿了一件肚兜,冯德两眼放光。张氏掀开盖在冯德腰间的薄毯,向那丫头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