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时忆很理性。
既然来了,她肯定会留住孩子。
基础是喜欢这个男人。
还有这是跟她有血缘关系一个人。
她一直渴望,有这么一个家人。
可是理性告诉她,只是随缘而不是刻意而为之。
傅霆洲其实很累了,最近经常熬夜。
经过这些天的休息,今晚他算是尽兴。
他捏了捏鼻梁,说,“你等我一会,我去买药。”
时忆心,慢慢细腻地刺痛。
男人连这个意外也不想存在啊?
但她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
她也爬起来,“既然去买药,顺便买支这个。”
她在网上搜,把图片给男人看。
做的时候不觉得。
但刚小便,破损的位置很刺痛。
傅霆洲哈纳闷问,“这个避孕药?”
他很累,没有仔细看。
时忆摇头,“不是,这是外伤药....我那里有些疼。”
男人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时忆这才瘫软下来。
刚才她问孩子,男人连回答都没有。
还愿意亲自去买药,所以她要清醒过来。
其实她也很累,躺着有些昏昏欲睡。
二十分钟后。
傅霆洲拿着两盒药,放下后他去了一趟厕所。
回来后,爬上床问,“不知道怎么使用?”
时忆还在说明书,点头,“这个就涂抹....”
说完,她红着脸走进了浴室。
出来后,她很自觉吃避孕药。
傅霆洲若有所思,问,“这个药上次也吃过一次,第一次到现在已经快三个小时,还有效果吗?”
时忆抬眸,男人是有多怕她怀孕啊?
她没有回答,再次下床。
傅霆洲皱眉问,“又怎么啦?”
时忆淡淡回答,“刚才药没涂...”
她刚看着药膏,忘记把盒子拿进去。
套手指的袋子,也没有拿进去。
傅霆洲拉住她,“不如我帮你吧?”
时忆回头,看了男人一眼摇头。
这不是很可笑吗?
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这种事情会让她很别扭的。
还有刚才孩子的事,她心里很不舒服。
傅霆洲有点执拗,觉得女人拒绝他,心里非常不爽。
把她拉扯到怀里,说,“我来,把底裤脱了。”
时忆被他困在怀里,根本无法动弹。
男人看她不动,就直接撩开她的浴袍。
反正过程,让时忆就像上刑台。
她也不管了,害羞地闭着眼睛。
傅霆洲看到了,破皮的位置特别红嫩。
当地他涂药时,看到她紧缩了一下。
“很疼?”
时忆只能“嗯”了一声。
傅霆洲动作更轻了,甚至还附身吹气。
涂完,时忆感觉浑身像火烧。
傅霆洲收拾好,从背后抱着她躺下。
“睡吧,我看到说明书,说在途一次就能彻底好。”男人声音很低沉。
时忆感觉到男人的变化。
不过他没有行动,只是抱着。
时忆在想男人刚才,用眼睛看她那里,感觉男人的怀很滚烫。
.....
翌日。
时忆整晚都梦魇。
一会她居然梦到真的怀孕了。
但傅霆洲跟别人结婚了。
她很伤心,哭到撕心裂肺。
梦里好像孩子生了下来。
然后傅霆洲又跟她抢孩子。
反正一个晚上睡得不安稳。
以往在傅霆洲怀里,她都能睡得很沉。
整晚精神在梦里崩溃,早上时她才彻底晕睡过去。
傅霆洲感觉到浑身发闷,居然还出汗了。
醒过来才发现,时忆身体发烫。
这是发烧的症状。
还在梦呓说着什么。
但实在太含糊发音很轻。
他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话。
傅霆洲摇醒她,然后他一边换衣服。
“赶紧起来,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时忆浑身酸痛,意识模糊。
睁开眼睛,发现不受控制地流眼泪。
她趴着就像受伤的小鹿。
匍匐无助的样子,让人生怜惜。
傅霆洲看着心脏起伏很大,“时忆,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从未这么紧张过。
时忆趴着,声音虚弱,“不用....睡一觉就好了....你去上班吧。”
傅霆洲还是很担心,“你那里不是破损了,顺便去看看。”
时忆心头一震,清醒了不少。
但还是意识模糊回答,“不要....我要睡觉。”
这种事看医生......就是一个笑话。
傅霆洲把她抱起来,脸贴在她额头,“但你发烧很厉害,不如....”
时忆软绵绵的,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他只能把她放下去,帮她盖好被子。
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张秘书接到电话,听到傅霆洲的话。
嘴巴久久没合上。
刚好方浩走过来,问,“傅总来了吗?”
张秘书拉着他走进办公室。
方浩狐疑,“又怎么有什么新闻?”
张秘书,“你不知道傅总跟时小姐住酒店?”
方浩摇头,“我昨天有应酬,傅总去赴约酒局了....时小姐也参加了?”
“这个我不知道,但时小姐发烧了...”张秘书说着就脸发烫。
想象不到傅霆洲玩得有多花。
真会玩,家就在附近也不回去。
昨晚在浴室大战几回合,居然发烧....
.....
张秘书到了酒店。
傅霆洲打开门,就皱紧眉宇,“怎么让男医生来?”
张秘书愣然,没想通看发烧还要分男女医生?
“傅总,男医生也能看发烧的。”张秘书顺便跟医生微笑抱歉。
人家意识专家,听到这样的话,让她感到很尴尬。
傅霆洲面无表情,“重新找个女医生,要经验丰富的….全能的,你找的人靠谱吗?”
医生也不傻,一看就是富贵圈的人。
就没敢表达自己的不满。
张秘书似乎想到了什么,“没问题,我立刻去联系。”
她心里只有想法:真会玩!
中午。
时忆已经退烧,也恢复了一些体力。
张秘书被吩咐留在这里照顾。
一会给时忆喝水,一会给时忆量体温。
“时小姐,你醒了?放心,你已经退烧。”
“哦...傅霆洲呢?”
“傅总在外面大厅工作。”张秘书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