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你的年纪比成师长得多,就让着他些。”陈霸先责备道。
“呵呵,正因为他小,所以我逗成师玩呢!”周文育笑嘻嘻地抱住侯安都道。
“嘿嘿,”侯安都也笑着拍拍周文育的背,道:“咱俩见面不吵吵,那才叫见鬼了,你们不懂,咱俩吵得越凶,感情越深,这就叫打是亲、骂是爱。”
“切——”众人嗤之以鼻。
“你两个碰一起就没个正经。好了,废话少说,今日召你们四个,是有大事要宣布。”陈霸先说完,对陈慧纪使个眼色。
陈慧纪会意,领着堂内的侍卫全部退出堂外,把门窗全部关严。
“这是前些天,我们的暗桩从齐国发来的军报。”陈霸先从袖中取出密函,递给周文育。
周文育打开,徐度和杜棱也围了上来。
“二十万?!这么多,齐国这次不是进犯,是想一口吞了我们梁国吧!”周文育气恼道。
陈霸先摇摇头,双手背于身后,道:“这是表像,依老夫判断,齐国这次的目标并非我梁国,而是宇文氏。”
“什么?!”周文育等人露出惊异的表情。
“这是收到的另一封密报,你们看看。”陈霸先从袖中又取出一封密函,递给周文育。
周文育看完,传给徐度,向陈霸先拱手道:“这么看来,齐国是在声东击西喽!我也奇怪,大司马刚刚向齐国称藩,按理齐国没道理墨迹未干就要毁约。”
“是啊,那贞阳侯还没把御座捂热呢!哪会这么快就被主子赶下去。呵呵——”侯安都笑道,周文育和徐度也跟着笑起来。
“成师,莫乱开玩笑,说话要注意,不能称贞阳侯,得称圣上,给外人听去会惹来是非。”杜棱提醒道。
“外人?这里有外人吗?”侯安都满不在乎道:“那贞阳侯有什么资格做主上,谁不知道他是齐国派来的傀儡,咱梁国现在还算是国吗?武皇若在天有灵,看到大司马向齐国卑躬屈膝,真是气得要从陵墓里爬出来了!”
“是啊!向齐国称藩,简直奇耻大辱。”周文育一脸鄙夷的神情,语气激动道。
“呜呜……”陈霸先突然以袖掩面啜泣起来。
“司空,司空?”众人皆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