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下省寝殿内,何太医正在用艾卷烧灼韩子高腿部的穴位,此时侍卫进来禀报,说中书舍人蔡景历和刘师知有急事求见。
站在床边拿着手巾的刘诚,把眉头一皱:“参军正在治疗,有什么要事等针灸完再说,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他们平日少与我来往,必是朝堂上有极要紧的事,需要临川王府决断,请他们进来吧!”韩子高又对太医道:“实在抱歉,还请先生暂时撤了灸,稍作休息。”
何太医摇头:“参军啊,这灸了一半哪能说撤就撤,可是伤身啊!”
刘诚不高兴:“您现在是咨议参军,不掌事,王就是让您安心静养,王府的事都不让您管,您还管朝堂的事做什么?”
“这不是到长史他们都不在么,我不管,临川王府还有谁能管,好了怀远,别再和我争了,快帮我换衣裳。”韩子高说。
何太医无奈地撤去灸卷,刘诚帮韩子高穿好襦裙,吩咐侍卫请舍人们进来。
蔡景历和刘师知走进寝殿,闻到满殿都是烧艾草的味道。
“韩参军,打扰到您治病,万分抱歉。”蔡景历拱手道。
“实在是情况紧急,我们不得不急着见您。”刘师知也拱手。
“不打扰,给两位上官看座。”韩子高吩咐刘诚。
“不用了,我们站着说便好。”刘师知就把周宝安在朝堂前哭灵的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