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竟然硬生生把他的右手拧断了!
贺京关瞳孔猛缩,健步愈冲上前。
“从现在开始,你忤逆我一下,我断他一只手臂。”
贺京关停下,额头上的血液已经凝固,声音似淬冰“你放了他。”
贺昊“把你外面那些人撤了。”
贺京关胸口起伏。
傅鹤被人拖着,脸色苍白。
贺昊吩咐一人,那人上前,“你去,找一人过来替他传话。”
保镖动作很快,不多时,就喊来一人,这人神色匆忙,他到贺京关跟前“贺总,我们真的要——”
“回去。”
那人神色怔愣,他下意识看向场地,突然,他发觉了什么,即便这样,他还是不死心道“贺总!不能——”
“我说。”贺京关眼角有血,转向他,冷声道“滚回去。”
贺京关“如你所愿,把他还给我。”
“我很好奇。”贺昊道。
随后一人拿着一束花朵,那是一束百合花,被呵护的很好,即便是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也难掩盖它散发着珠圆玉润的色泽。
贺京关倏忽变了脸色“你——!”
贺昊“世人都说,我贺家少奶奶在六月被一场大火烧死,从此被葬在颛桥,同年,丈夫贺晨鸥因思念过度,悄然跟去。”
他每说一句,贺京关脸色就阴沉几分。
贺昊也倏忽变了眸子“你以为…如果你身上不是流着晨鸥的血,我会留你到现在?”
“贺晨鸥,他该死。”贺京关冷冷吐出这句话。
“哼,你终于承认了,是你,杀死了你自己的亲爹,所谓六月,那根本就不是那个疯女人的祭日,是你,是你联合了他一起杀死晨鸥的日子!”
“别一口一个晨鸥,你就是这个样子,她死了你想起她的好,贺晨鸥死了你怀念起了他的听话,你永远不知道满足。”
贺昊突然快速转动轮椅,划到贺京关身边,举起手杖,啪嗒——!
贺京关被打的往后趔趄,到底是当过兵的威势,手劲不可谓不大。
贺昊“晨鸥的死究竟是六月哪一天?”
贺京关倏忽笑了,配上他那张嗜血的眸子,平白多了咽血模样“你猜。”
贺昊坐在轮椅上,高度上就弱了他几分,他从十几岁就拼,他敢拼,也就被人重视,十几岁就过上呼风喝雨生活,他极少有这种难以掌控时刻。
之于黎蘅,那是他第一个女人,尽管没有婚礼,在他心里,她就是他的妻子,后面的都不过是满足泄欲的工具,可是黎蘅不懂,她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过上别的女人烧香拜佛都求不来的日子,她非要爱,他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
之于贺晨鸥,那是他和黎蘅的孩子,他后来有过很多孩子,死的死,丢的丢,尽管这样,他还有很多,可是,他最上心的只有贺晨鸥。
贺晨鸥不争气,偏偏喜欢上有夫之妇,把人抢来,还无法留住,蠢态百出,还是他出手,把那个女人的丈夫杀死,日子就在……
贺昊突然想到什么。
却见贺京关俯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