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莲一边帮他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一边回道,“很好啊,有大伯和二伯照应着,什么事都没有!”
张文远哦了一声,想问问王翠云回来了没有,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转头看到床上放着一个荷包,正是林颗儿送的,顿时慌得一比。正在找理由搪塞时,张母在外面喊话了,“大莲啊,热水烧好了,快端进去!”
李大莲应了一声,出去提了两桶水进来,胳膊一弯两桶水就乖乖地进了浴桶,“当家的,快去洗吧!”
张文远看到这一幕,心说找个孔武有力的老婆也很不错啊,“好,马上。”
正要进去的时候阎婆惜却闯了进来,看到他已经脱得赤条条的了,眼睛就开始放光了,转头看着李大莲,笑盈盈地道,“姐姐,还是我来服侍相公吧!”
李大莲横了她一眼,喝道,“你赶紧给俺出去,别以为俺不知道你想啥!三郎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身体肯定亏了,这几天你就别想那事了!”
张文远心中暗笑,心说我虽然被困在了城墙上,其实我的日子惬意得很呢,白天可以卖弄学问,晚上还有花魁服侍,我哪里吃苦了?
不过,自从林颗儿来大姨妈以后,他的好日子就结束了,算下来已憋了四天了,要不是家里人太多,估计这时他早就和阎婆惜进入正题了。但李大莲横在这里,他也没办法,只得跟着附和道,“啊,是啊,这几天真是受了老多罪了!”
阎婆惜失望地哦了一声,随即又看到了张文远挂在嘴角上的坏笑,心里瞬间明悟过来,对李大莲说,“哎呀,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三郎是你的男人,也是我的男人啊,我怎么会害他呢?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伤害相公的,就是过来服侍他洗浴,你不知道,相公最喜欢我给他按摩了。”
李大莲见她说得真诚,想起张文远这段时间确实也最宠她,就不再多说了,“好吧,你来服侍吧,俺去做饭了!”
说完就放下毛巾转身就走了。
她一走,这一对狗男女就天雷勾地火了,先来一个法式长吻,再来一个老树盘根,正要入巷之时张母又来搞事了,“三儿,你洗完了没有?”
张文远只得依依不舍地放开阎婆惜,苦笑道,“算了,算了,晚上洗干净了等我!”
阎婆惜满脸晕红似火,意犹未尽地道,“嘻嘻,好呀,你一定要来啊!”
来到饭堂,焦挺和时迁早就洗完了,正等着他入席呢。张文远看到满满的一桌子菜,震惊得差点儿连眼珠子都掉下来了,“老娘啊,你什么时候会法术了啊,这么大一桌子菜是怎么变出来的?”
张田氏得意地笑道,“咳……俺估摸着你们这几天也该回来了,每天都把饭菜准备着哩!”
在心里感慨了一千遍的母爱的伟大,张文远便招呼焦挺和时迁入席,“快吃,快吃,吃了就去歇着,明天还要上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