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看就算魏王亲临,也无法与之作较量。”
“书法和文采无需多言,单论这绘画技艺,两者之间差距犹如天地之遥。”
“别说那些崭露头角的青年才俊,便是成名已久的画坛巨擘,也有不少逊色于他。”
“唉,你们瞧瞧阎少监,他仿佛已沉浸在画中,无法自拔。”
“他是我们大唐公认的画界魁首,无人能及的画坛泰斗。”
“连他都如此赞叹,看来这幅青骓图定能流传百世!”
听到四周的赞誉,李世民的笑容如菊花般绽放,满脸得意。
没办法,他的儿子就是如此出色,让你们羡慕去吧。
“立本,你觉得如何?我儿的画艺还算可以吧?”李世民得意洋洋地问,让众人一阵无言。
我们知道你要夸你的儿子,我们并不反对,毕竟齐王李祐确实才情出众。
但能不能别这样炫耀?
看着都让我们感到尴尬,好像这画是你自己画的似的。
“陛下,容微臣一问。”
阎立本神色肃穆:“这青骓图,真是齐王所绘吗?”
“这话问得,难不成朕还会说谎?”
李世民不悦道:“这是马倌亲眼目睹,我儿李祐一笔一划精心创作的,怎会有错?”
“微臣不敢。”
阎立本深深吸了口气,似乎下了某个决心,向李世民行了个礼:“微臣尚有要事,就此告退。”
阎立本说完,瞬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中,李世民和百官都愣住了,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他疾驰至齐王府,未入府门,便直接跪倒在地,朝着王府叩首!
“臣,将作少监阎立本,恳请齐王殿下收我为徒,传授我绘画之道!”
李祐也没料到,随意画的一幅青骓图竟引起如此大的轰动,竟然连阎立本这样的大师都来向他求教。
大唐人尽皆知,即便是对阎立本不太了解的李祐,也知道他在我国绘画史上的地位何等崇高。
就连唐太宗引以为豪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画像,也是阎立本的杰作,足以看出他的才华和影响力。
李祐心中暗喜,这样的徒弟值得收下。
反正系统赠送的技能他已经融会贯通,教导他人自然不在话下。
而且,他还可以借此机会成为天朝写实派画技的开创者,流芳百世,想想就令人愉悦。
大门开启,李祐走出,眼前却是一片跪地请求的人群,他们都是想成为他的徒弟。
怎么回事?
难道阎立本还会分身术不成?
太过分了,用这么多分身来拜师,这是不是太缺乏诚意了?
开玩笑罢了,理智如李祐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荒诞之事。
就算真有分身,每个人怎么会都不一样?
那阎立本也太厉害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来拜自己为师呢。
“阎少监,请速速起身,有事我们内堂详谈。”
李祐上前,姿态谦恭又不失威严,扶起阎立本。
接着转向其余跪着的人宣布:“众位,本王年轻,无意广收门徒,还请各位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