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子赶到萨澜索卿淮国的时候,似乎找不到崔则瑢了,要不是倾嫣妢看见了,膀子可能早走了。膀子问起崔则瑢的时候,倾嫣妢安抚好岛一家人后才在外头与膀子说起事情,当然了屏障与法阵自然会设计好,不能让人担心,尤其是岛新的死,更是不能让歇息的一家子人给听到。
倾嫣妢说起崔则瑢去与岛柏那孩子说话后再也没有回来,就连岛柏安孩子也一样,年迈的母亲与那两个妹妹们都担心死了,现在倾嫣妢也找不出崔则瑢具体位置,只知道崔则瑢也被两位一个比倾嫣妢强的人给消除了位置。
倾嫣妢虽然是情公主,但只要消除那人的情绪,实则倾嫣妢很难找到那个人,褒仄与纯淤和的修为与法术没有倾嫣妢,但消除情绪是倾嫣妢的弱势与弱点,覆盖情绪的时候,倾嫣妢身为情公主也是没有办法的。现在能靠的就只有崔则瑢自己了。
墨姳禾看着镜子前自己那没有修复的一道痕迹,心里极为的不舒服,本来她就讨厌纯淤和,现在这种情况她更憎恶了,从来只有自己做恶人的份,现在可倒好,这纯淤和可算是让墨姳禾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突然的恶人了。
纯淤和进了她的屋内,墨姳禾都习惯了,每次在海洋世界与天雍世界不断去看看自己的徒儿怎么样,而这个纯淤和不爱走着时间,总是喜欢无时无刻进来,墨姳禾真的很想要动手,但由于担忧自己的徒儿,还是没有对着纯淤和动手。
纯淤和拿出一盒药膏说是给墨姳禾脸上的痕迹用的,墨姳禾自然当她是空气完全不理她,纯淤和将东西方才妆台上,而墨姳禾剜了一眼,眼神中的寒意旁人看了早就走了,这纯淤和倒是喜欢,毕竟纯淤和什么都有了,现在连人的憎恶也有了,纯淤和莫名的高兴了起来。
蔷薇露正好找纯淤和有事情,纯淤和伸出手的时候,墨姳禾下意识的扇了一巴掌,蔷薇露在外门自然听得见,毕竟门是开着的,蔷薇露默默的停下了一些要告诉纯淤和的事情,只是给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消息,至少纯淤和听着无所谓,注意力也不在蔷薇露说话的身上,蔷薇露倒也不在意,反正现在的局势也是如此,不过只是对于他们来说罢了。对于崔则瑢而言那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
此时与崔则瑢缠斗的褒仄敌不过崔则瑢手中的轻罗边,看见轻罗边也是褒仄在谙瓷大陆中较为惧怕的东西,褒仄不是没有在谙瓷大陆的时候对花夫人动过手,只是那个时候,他根本就不是花夫人的对手,修为与法术都是不行的,那轻罗边简直在褒仄的心里是自己的阴影。
其实花夫人没打多狠,甚至连打都没有打,本来是褒仄提出来想要一对一对战,花夫人念着对方是小孩子,自然会手软一些,况且花夫人不会殃及孩子。那时的褒仄被一声娘亲喊声给打扰了。
瑕氏那撕裂开的来尖叫声让一旁看戏的银夫人都叹为观止!她是真的不明白,世上为什么会有瑕氏这么失心疯的女子?
崔则瑢意识到了褒仄对轻罗边的恐惧,但此时的崔则瑢还有着良心,疯狂之中的最后的良知,终归是改变不了自己的本性。他收起轻罗边拿出在静心修炼的时候,银夫人给他的武器‘玉清轻碧扇’,这把也是崔则瑢随身带着的,谙瓷牌的能力虽然暂时不能控制,但不代表这个玉清轻碧扇他不能控制。这把扇子的威力极强,轻轻一挥一阵大风吹过,却丝毫没有干扰到崔则瑢。
要不是因着整个迷宫都是由着谙瓷大陆的法术建成的,单单是玉清轻碧扇的能力直接给迷宫给吹到化了。
褒仄的定力对付这些风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想要近身崔则瑢的方位就有些难了。
崔则瑢这里与褒仄缠斗,而在邓蕴菈那里,白蕊钥让下人们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木洛阳的表情是最为轻松的,没有什么病是木洛阳治不好的,除了装出来的病还有心病。
白蕊钥问起邓蕴菈生了什么病后,木洛阳表情虽然微微蹙眉,但其实也能治好,她与白蕊钥待在屏风之后,她温言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邓蕴菈的身子可无法去承受寒冷的地方,你们这昆丘山没有热一点的地方吗?”
白蕊钥叹息道:“还真是没有。这的昆丘山与天雍世界的昆丘山不太相同,海洋世界的昆丘山一年四季都是寒冷的,而天雍世界的昆丘山一年四季都是炎热的,一个夏季、一个冬季,也难怪邓姑娘受不住了。”
“邓蕴菈的体质只能承受着炎热,这寒气入体的昆丘山实在是不行,改日你还是与解恕瀛说说吧。这邓蕴菈暂时不能与崔则瑢见面了,毕竟伙伴之中出了点事,崔则瑢已然都知道了,那瞿偲琦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看崔则瑢憎恶而又强行冷静的表情。”
白蕊钥无奈道:“瞿书倦与瞿?裳那两个人真是不知如何教导瞿偲琦的,把一个孩子扔入边境之中,那还是个乱葬岗,看来这所谓的恶,有些为天性,有些便是后天习得了。瞿偲琦还真是倒霉,要是墨姳禾知道了瞿偲琦是她的儿子,不知会如何呢。”
木洛阳温言道:“墨姳禾要是知道了对她也不好,在墨姳禾的心里,墨町羲才是一切,谷底之中的微光,是她心中唯一的希望吧。只是墨町羲与墨姳禾是一样的,从前我来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了,那时的你才成为昆丘山的夫人不久,却很是疲惫,面容沧桑,如今的你看起来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