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对老夫动粗吧?”
“希望不至于。”
“这话怎么说?”
“得看司马先生的诚意。”
“要看老夫的诚意?”目芒闪了闪道:“老夫不懂!”
“司马先生是否还记得说过的一句话?”
“噢!人的嘴除了用来吃喝便是说话,天天吃喝,天天说话,谁也无法记住说过的每一句话,霍老弟现在提的是哪一句?”老干爹显然是故意打哈哈,双方的谈话有主题,他应该记得说过什么的。
“司马先生说过天底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霍连城眼里棱芒更盛。
“唔!老夫是说过,不单是说过,这也是老夫一辈子处世的信念。”
“很好!在下今晚此来就是要请司马先生解决问题。”
老干爹沉吟了片刻。
“霍老弟这症候是发生在何时?”
“就是两年前。”
“是突然不举,还是……”
“先是后继无力,然后终至完全不举,大约是一个多月的时间。”
“受过伤?”
“没有!”
暗中的夏侯刑风终于明白过来,姓霍的是得了男人最恐惧的病症不能人道,一个壮年人,伴着一个风情十足的女人而不能人道,这真是件可以令人发疯的痛苦事,老干爹只是个神偷,并非岐黄圣手,他能为力么?
“霍老弟,老夫有个至交好友,他不行医,但有治这绝症的验方,曾经使不少人重拾人生乐趣,老夫可以代求,不过……这同样要看霍老弟的诚意。”姜是老的辣,他马上便逮到了机会回敬过去。
“司马先生,在下不惜任何代价,请开口出价吗?”霍连城显得相当振奋,这当然是值得振奋的,一个男人失去了作男人的能力,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可言?
“代价不高,在于诚意。”
“请说!”
“霍老弟交代一下身后人的路数!”
夏侯刑风心中一动,老干爹问得真好,这正是他想要知道的,金牡丹在谋杀“六爪银狼”之时,曾说过是执行命令,他俩是执行谁的命令?
霍连城像突然挨了一闷棍,怔住无言。
“怎么,霍老弟没诚意?”老干爹追了一句。
“司马先生,在下……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这笔交易免谈。”
“司马先生!”霍连城声音激颤道:“能不能改别的……”
“不,老夫说一不二。”
“司马先生,这……只金牡丹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那就去问她吧!”
“她不会说!”
“霍老弟,这可是你的事,你自己去想办法,老夫不会搬家,随时听你的回音。”
霍连城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别有顾忌?
“司马先生,算在下求您,除开这一点,请随便提出任何条件,在下绝对遵办,就是要在下去死也不会说第二句话。”
“霍老弟,老夫不会要你去死,人只能死一次,死了便什么也没有了,那你又何必求治?一句话,开的价钱就是如此,绝不改变,已经很夜了,请吧!”
霍连城木住。
空气顿时变得很僵。
“司马先生,定要逼迫在下得罪么?”
“怎么,霍老弟准备用强?”
“是司马先生逼的!”他的手搭上了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