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方面几乎处处有影响。
方鹤川的左手一用点儿劲儿就抖个不止,他掩藏的很好,从拆线到现在他都没让钟宁星发现这个问题。
大概康复一两个月后就能完全好了吧。方鹤川盯着面前被钟宁星堆得满满的盘子愣神发呆,心里盘算着要是真不能恢复如初了该换份怎样的兼职。
再加上眼睛的病情在不断恶化,做代驾这事儿以后是不可能继续干了。
“哎对,你们俩啥时候结婚啊,咱们一起吧,人多还热闹呢。”阴启馨看着没人说话,场子都冷了下来,于是就想着找点话题聊。
她还以为这俩人已经谈上了呢,就自然而然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结婚?咳咳——”钟宁星差点儿把刚喝进嘴里的橙汁给喷出来。
方鹤川递过去一张纸,示意钟宁星擦擦嘴角的橙汁。
他眉头紧锁,细细颤抖的左手像是一根防身用的电棒,时时刻刻向方鹤川散发着电流,疼得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心痛。
这不是伤痛,是一种莫名其妙出现的痛感,在眼神瞄向钟宁星的时候痛感更严重。
“对啊,你们不是成了嘛?”
“启馨,谁给你说的我俩成了?”
“你们的行为举止、一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