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医武不分家,周言虽然无法悬壶救世,医治病痛。
不过仅仅只是为他自己正一条脱臼的右腿,自然还是轻而易举了。
“咔嚓!”
但见周言缓缓按摩着右腿淤青红肿的膝盖,骤然之间猛地一发力,直接就将那脱臼的右腿正了过来。
虽然周言的右腿还隐隐有些不适的感觉,不过倒是也没有如同之前那般产生剧烈的痛楚了。
继而,周言便起身走到了中年男子骆寒山的身边,一把拔出了那杆贯穿骆寒山太阳穴的状元笔。
“噗嗤!”
伴随着状元笔的拔出,又是一股股令人作呕的红白之物喷涌而出,使得周言的腹中不禁再次翻滚了起来。
强忍着腹中不断传来的汹涌,周言用骆寒山的遗物将状元笔上面的红白之物擦拭干净,而后抓起地面上的皑皑白雪再次清洗了一番,这才将状元笔重新藏匿到了右手的长袖里面。
经历了刚才的呕吐以后,周言虽然仍旧感到十分的恶心,不过倒是也适应了许多,最起码没有如同刚才那般直接倒地干呕。
“多谢你刚才的教诲,以后我一定牢牢谨记!”
回想起骆寒山临死之前的话语,周言的眼中也不禁浮现出了一抹寒意,冷声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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