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往利亓官低声喝问他,眼神锐利,蕴着怒气。
花辞树不卑不亢,坐的笔直,正视面前的姑娘:“请大人和贵女不要戏弄我。”
“哦?”面前的姑娘突然来了兴致,眼神飞扬,比刚才的柔美更添一分灵动,“你是怎么发现的?”
“别的乐妓神色惊惶,贵女似乎并不害怕。”花辞树一脸平静的阐述。
“单凭这一点吗?”
“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
“十指纤长,并不粗糙。”
说到姑娘的手指,常人总是感觉带些旖旎,花辞树却显得格外正经,没有一点狎昵之感,仿佛水葱似的手和树皮般的手在他眼里只有不同的区别,并无美丑之分。
往利慧云心满意足的不再追问,娇俏的对着众人行了一礼,她离开前又瞟了花辞树一眼,面前人并不看她,她也不恼,仍旧快快活活的退下了。
坐在主座的往利亓官出来打圆场:“这是我妹妹,往利慧云。她胡闹惯了,大家别放在心上。”众人看了一场乐子,纷纷识趣的表示并没有什么冒犯。一时宾主尽欢。
往利慧云换了一身装扮,又坐到了花辞树旁边。
他面前的葡萄酒已经被撤了下去,仍旧喝着茶水。
往利慧云又想起了刚才这一节:“要是我真的只是个乐妓,你也不喝吗?”
花辞树侧脸看着她:“那我会喝。”
“我还比不上那些低贱之人吗?”往利慧云生出恼怒。